“得了吧!跟我你还吹个什么劲儿,就算你当官比海瑞还清廉,和我又有什么关系,我会提拔你吗?你留着以后跟你的皇上说去吧。今天我只需要银子而已,银子越多你的狗命越安全,懂吗?”凌云道。
“我懂,我懂,但是我真的没带多少银子,手头只有几千两,大侠,您看够吗?”陈世忠可怜巴巴道。
凌云甩手给了他肥脸上一个巴掌,顿时红肿了起来,肥硕的脑袋此刻看上去更像猪头,怒道:“你蒙谁呢?你知道你前任随随便便都能拿出来多少吗?一百万两!这还只是银子,没算地产家业田产和金银首饰,他在这个偏僻的靖南县做知县,尚且能有这么豪富的家产,你告诉我,你在京城六县之一做了那么多年知县,那可是天下最富得流油的地方,你只能拿出几千两银子,莫不是当我是傻子?”
“不敢,不敢,我真的是实话,因为我千里来做官,从京城到这个穷地方,实在是没想做太久的官,所以家眷都没带过来,家产也都在老家,不在这里,我手头能拿出的银子只有这么多,但您放心,只要留下我的小命,我就可以帮你要来想要的银子,毕竟我做了那么多年知县,深知搜刮银子的技巧,若是想坐稳坐牢,稳步经营,既不遇到地方势力的反对,又能搜刮到最多的银子,这就是细水长流的法子,那知县就在联络当地的士绅富商,垄断当地的物产和百姓必需之物,只要把这个拿住,所有当地的银子都会滚滚落入你的口袋,但这是一个长久之计,当地百姓是温水煮青蛙,渐渐地被剥削而不自知,所以不会太大反对,能够坐稳位子。”
“当然,对于大侠你现在急需银子的做法,还有两种快速搜刮银子的法门,一个是向百姓直接开刀,另一个不直接对百姓开刀,而是将第一刀开在富户身上,但以后还是要普通百姓来承担这个损失,大侠,你选择哪一种?”陈世忠狡黠一笑问道。
“两种有什么区别?”凌云好奇地问道。
“两者小小不同,大致没有区别,非到迫不得已之时,我一般不会使用这种搜刮银子的方法,实在是激起民怨太大,一般只在军情告急、皇命所差这种非常时候才会用。具体来说,前一种很简单,直接向百姓征税,挨家挨户,敲门入室,有钱取钱,有粮拿粮,要是问起直接就说征徭役,不给钱就抓人,反正随便找个理由就行,明刀明枪,几十号人,谁敢反抗?或者在城门口设一个关卡,所有出入之人,均克以过关税,不交就收缴了货物,不然就抓人,通知家里拿钱赎人,那大狱之中,阴湿肮脏,人进去一个样,出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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