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子,派人把创伤药给我带上来,还有今天抓住的那个老头,自称会医术的家伙,一并给我带过来!”胖僧人道。
“大哥,其实今天已经抓住了那个老头,大家伙想吃顿饱饭,将他洗干净吃了不是很好?为何留着他不吃,反倒非要来抓这个年轻人,虽然他是我们的仇人,可是刚才好像并不知道他是谁,只是想抓他来吃,现在惹出了这么多麻烦,我觉得有点不值得啊!”二当家絮叨道,浑然好像没受伤一样,关心的全是琐碎问题。
“你他妈能不能闭嘴,大家不是想吃点嫩肉吗,那糟老头子,老得快掉牙了,你吃啊!!!”胖僧人歇斯底里地怒吼道,肩头插着两把刀,仿佛戏台上武将的雉鸡翎一样,发怒之时,摇晃不已,倒是蛮威风的,只是伤口不停流血,嘴角泛白发青,有些虚弱模样,怒气越盛,血便流的越快。
“大哥,你快别生气了,我不说了就是,你看这血越流越快啊!”二当家的唠叨道。
“闭嘴!”胖僧人气得几乎将要昏厥。
……
刘胡子下了马,牵着一个枯瘦如柴的老头,沿着石阶,拾阶而上,绳索套在老头的脖子上,蓬头垢发,满脸污泥,身上也沾满了尘土,看来是一路跟着马匹,连滚带爬过来,身上沾满了血污,可见一路上受了不少罪。
登上石阶的时候,老头虚弱无力,几乎抬不起脚,刘胡子嫌恶地望了他一眼,若不是现在大哥的伤势用到他,早就一脚将他踹飞了,无奈之下,刘胡子只得脱下宽大的僧袍,将老头包在了袍子里,像货物一样背在身后,顺着石阶,拾级而上,来到了亭子里,放出了老头。
此时,所有的黄袍僧均已意识到,躺在那里的家伙,不是一个好惹之人,均躲得远远的,连胖僧人和二当家的,因为伤势无法从台阶下去,也挣扎着躲开最远的距离,牵动了伤口,流出更多的血。
凌云听他们说起,一个会医术的老头,微微睁开眼睛,看到一个邋里邋遢、脏臭难闻的老头,出现在了亭子里,心里一乐,这群黄袍僧倒真是艺高人胆大,先不说这老头医术如何,就算他是神医,这么脏兮兮的模样,身上携带的细菌足以让伤口感染,使得这两个黄袍僧头头伤口复发,无药可救,直至死无葬身之地。
所以,凌云完全抱着看戏的心态,不去管他们,只顾自己舒舒服服地躺着,斜着眼睛望着他们如何医治伤口。
“老头,今天抓住你的时候,你说你会医术,所以我才饶你不死,留下你一条老命,现在帮我医好了伤口,非但放你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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