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石头,随着风吹水流,逐渐地变得圆润,抹去了所有的棱角,只有这样,才能存在几万年,而棱角的石头只能几百年就不见痕迹了。
人何尝不是如此?不经一番打磨,始终是难以成大器的。
叫爷爷算什么,如果能够活下来,做什么都可以!因为活着是一切的基础,只有活着,才能找回丢去的面子。
如果一个人能够明白这个道理,他才算得上真正成熟了。
“好,你说饶了我哥,那我现在跟你打,我不需要签生死状,你和我,今天必须只有一个活着出去!”那小姑娘冲了出来,不顾别人的阻拦,对着凌云豪言壮志道。
鲍大龙走过去,将她的两条小辫子一揪,便像提起一只鹌鹑一样,将她带走,道:“你瞎掺和什么!还不够丢人的吗?”
两人径自离开了后院,走去了客房,看来鲍大龙并不想死,一路上只听到那小姑娘的不停怪叫,挣扎着非要和凌云决一死战。
站在众人之中,望着无尽的悚惧之意,他们望着凌云,仿佛望着一个挣脱囚笼的猛虎,那是一个王者,在睥睨四野。
“不是蛊门的人,可以离开了。”凌云冷冷道。
那些看热闹的房客以及大街上来凑热闹之人,听到这一句话,虽然不理解到底是什么意思,隐约感觉到不妙,有一场恶战等着他们,自己既然不相干,当然不想卷入冲突,立刻走掉了一半的围观者。
白眉老者皱了皱眉头,心里叫了一声,不好,这家伙果然是冲着蛊门来的,今天鲍大龙的直觉倒是很准,可是他这一身功夫,看来难缠的很。
“既然阁下已经挑明,我们也不再隐瞒了,没错,我们就是蛊门之人,不知道阁下找我们蛊门有何事?”白眉老者道,他言语中多有恭敬的意味,希冀凌云是友而不是敌,可从他挑衅鲍大龙看来,这一希望十分渺茫。
“你们干了什么事,难道自己不清楚吗?”凌云质问道。
“难道你是神足教的人?什么时候,神足教里也有阁下这般好手?”白眉老者暗暗怪道,这人看来很可能是为了神足教的事情而来。
一听到神足教三个字,所有蛊门的门徒莫不紧张了起来,纷纷抽出了刀剑,围着凌云,虎视眈眈。
“神足教?我可不是神足教的人,只是为什么一提到这三个字,诸位这么紧张,难道是干了什么亏心事?”
凌云扫视着众人,眼神里充满了轻蔑的嘲笑。
“阁下如果是来找茬子的,不妨明说,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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