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意甩开又怕伤及鲍若葳,这个自己看上的女人,只能选一个倒霉蛋来接住所有暗器,作为靶子,那这个辱骂自己的家伙,当然成了最佳人选,死有余辜,更何况是死在蛊门人的暗器之下,又怪得了谁?
“我很清楚,你也很清楚,以你的功力,别说这几十个不入流的蛊门弟子,就算是几百上千人围住,你也绝对不会被伤到一根毫毛,所以这根本就是借口,如果你只是想保命,没必要杀死玉常。”红舞娘道。
“现在他已经死了,我不想跟死人计较太多,也不想跟你争论谁对谁错,总之,既然知道我武艺高强,你应该约束好手下,不要不自量力,在我面前螳臂当车,毕竟,放任自己的狗,去围攻雄狮与猛虎,最后狗被杀死,那就别怪雄狮和猛虎无情。”
凌云见她脸色越来越难看,知道动手是难免的,想要避免一战,只能让她清楚自己力量的悬殊,不要做无谓的争斗。
以戈止战,才是息战之道。
一味地示弱退让,只会让对方误会,然后得寸进尺,反而使自己陷入不得不一战的境地。
“我不想仗着胡芍师父的身份,让你对我手下留情,今天你杀死了我蛊门的人,那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,我即使打不过你,也不可能不为了他报仇,不然,九泉之下,我有何颜面见他!”红舞娘道。
看来她执意要动手,这一点和胡芍真是像极了,不知道胡芍是不是从师父这里耳濡目染导致的同样性格。
“可是,你应该很清楚,你绝对打不过我,何必枉费功夫?”
“就像你杀死了玉常一样,明知他最不该死,你还不是下手杀了他,一条人命,你以为是草芥吗?”
“只许蛊门的人,将别人的命看成草芥,生死随意,轮到蛊门人的身上,反倒一万个不同意了?天下芸芸众生,哪一个不是草芥,生死微渺,只不过亲人流下一二滴眼泪,白骏过隙,谁还记得?”
“果然,胡芍当初就说你不是良人,今日倒是看到了你的本性,与胡胤山也是一丘之貉,不过你伪装的更好一些而已。”
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凌云,这个红舞娘本以为是个性情中人,现在看来,也不过是假道学家,站在道德高地,对自己指指点点,其实她难道就是良善之辈?杀人如麻,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鲜血!
可是红舞娘依旧没有停下,继续喋喋不休:“幸好胡芍离开了你,要不然此生注定不幸,遇到你这种人,还会有好日子过?”
“哼,胡芍离开我?告诉你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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