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焚羽说得言之凿凿,太后竟也无半分存疑。
“那依你看来,如何可解?”
“此星象并非有太大问题,只不过皇上太后近两月之内不要靠近欢宁殿,也不和欢宁殿中的任何人见面就行。”焚羽的目光往娥眉夫人那边瞟了一下,“当然,若是能将欢宁殿封锁,殿内的所有人禁足两月,便更是再好不过了。”
刘盈见太后像是在认真考虑他的建议,瞬间慌了神:“母后,许美人何辜?欢宁殿的宫人们何辜?怎能就因此人的一句话,就平白将她们禁足两个月?”
太后摆了摆手:“只是禁足而已,其他一切照旧,也不会将许美人委屈了去。况且也就两个月,两月之后自然可以放出来。”
听太后的意思,似乎已经决定按照此人的话来做了。安素赶紧出言道:“太后,请听奴婢一言,星象之说实在不可信......”
安素的话刚说出口就被太后打断:“上官安素,哀家知晓你牙尖嘴利,必能将满嘴歪理说的坦坦荡荡,但你此举可是将哀家和皇帝置于危险之中。怎的你是想当场将刚得的免死金牌用掉吗?”
“太后,奴婢......”安素还想说什么,却被许美人私底下扯了扯衣角。
“太后,臣妾替皇上和太后着想,愿意带着满宫的宫人,一同在欢宁殿禁足两月。”许美人淡淡的对刘盈笑了一下。
“许美人如此深明大义,等将来你解了禁足,哀家一定好好奖赏你。”太后的神情总算缓和了些,便特许许美人在夜宴完毕后再回宫开始禁足。
“母后......”刘盈的声音被淹没在了欢快响起的歌舞声中,他这个皇帝的无助并没有人看在眼里,所有人都在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奉承太后,没有人注意到他。
好好的一场家宴,竟平白闹出了如此多的不愉快。安素瞥见了娥眉夫人和焚羽的那一眼对视,但即使看在眼里,却是无能为力。这一场局明显是冲着许美人来的,她们都是局中人,想破局也是没法子。
接下来的夜宴总算没再发生别的事情,许美人强压着心中的闷闷不乐,依依不舍的多望了刘盈几眼,以便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能够聊表慰藉。夜宴结束之后,安素和陌裳便扶着微醺的许美人回了欢宁殿。随即赶来的侍卫们锁上了欢宁殿的大门,将月光和灯光都挡在了门外,他们守在门口,轻易是绝对出不去的。
安素转过身看着那紧闭的大门,心中到轻松了许多,虽说是禁足,但这也表示接下来的两个月,她们欢宁殿的人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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