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漪房不由得眼睛一亮:“真的吗?怎么法子?”
“漪房最近一门心思扑在太后身上,只想把最好的给太后,倒是怠慢本王了。”刘恒故意在声音里夹杂了几分委屈。
漪房伸手过去摇着他的胳膊:“王上息怒,妾只是想讨得太后的喜欢,若是太后高兴了,皇上自然也高兴啊!”
“就你道理多。”刘恒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,“既然你这么诚心,那本王就告诉你好了。”
漪房这才把刘恒从院子拉进屋里,又给他斟了茶,再奉上一些糕点,便等着他讲那个好法子。刘恒也不遮遮掩掩,一坐下便娓娓道来。
“从前父皇还在的时候,母后常爱和他一同饮酒。后来有一段时间,本王常听母后提起一种缥玉之酒,说是父皇答应要为她酿制的,只是惦记了许久,这酒终究还是没酿出来。这些年母后虽然从未提起过,但本王知晓这缥玉之酒始终是她的一块心病,要是你能酿制出来献给母后,一定会得到她的欢心的。”
“真的吗?”漪房心中升起了兴趣。
“当然是真的,本王怎么会骗你呢?”刘恒又刮了一下她的鼻子。
“可是妾并不知晓这种酒的酿造方法。”漪房突然又犯起难来。
“本王已经派人去民间寻找了,这几天就会有消息。”刘恒为此事做足了准备,只想让漪房早日得到太后的认可。
“多谢王上。那等妾将酒酿制出来,便先给王上尝一尝,若是味道对了,再拿去献给太后。”漪房朝刘恒露出笑脸。
“本王倒成了你的试毒人了?”刘恒有些好笑。
“王上说错了,妾就算酿的再难喝,也不至于有毒啊!”漪房佯装气愤的转过身去。
刘恒见状一笑,赶紧把她拥入怀中:“这就生气了?”
“生气。”漪房直言道。
刘恒便吻了吻她鬓角的头发:“别生气了,本王不过是随口一说。”
“妾也是随口一说。”漪房终于忍不住又笑了起来,笑得缩在刘恒怀里,把自己卷成小小的一团。
次日清晨,腾铃早早的带人候在了寝殿门口。刘恒已经离开去上朝了,走时嘱咐她们不要打搅漪房休息。腾铃担心漪房醒过来时身边无人,又碍着刘恒的吩咐,便选了个折中的法子,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候在门口。
“腾铃,进来吧!”等了一会儿,便听见里边传来了漪房的声音,是那种慵懒的,好似猫儿一般的声音。
腾铃暗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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