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看向桑落。
“桑夫人,我们是几十年的邻居。你看我这脚,就是去矿上采石被砸的。我一介文人哪里做得了这些?你和朴大人有交情,您能不能帮我去跟朴大人说一说,不让我去矿山采石了?”
桑落正想找个理由委婉的推辞,突然想起季夏的话,便说:“不能!正因为我跟朴大人有交情,我才不会说出让他为难的话来。”
“桑夫人,这怎么就让朴大人为难了呢?我们都是归他管的,怎么安排还是他一句话的事?”韩应礼有些急了。
“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给你这样的安排?让知府大人不高兴了,然后知府大人给朴大人一顿骂,说推荐了你这么个酒囊饭袋给他。让他重新给你好好安排安排。你说朴大人能怎么做?”
韩应礼听完愣怔住了,问:“你怎么知道这些?”
“你不是说我和朴大人有交情吗?韩应礼,这事我帮不了你,你另外再想办法吧!”
韩应礼以为就他一句几十年的邻居,会让她有所忌讳。不帮的话会让旁边这位姑娘觉得她冷漠无情,没承想她拒绝得这么干脆。
“桑夫人,我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了,现在只能指望你了!”
“这个事情我真帮不了,这话我在朴大人面前张不开嘴!我觉得你可以去找你父亲讨个主意,他定是能给你想一个万全之策。”
桑落只能提示到这里了,韩子煜有智有谋,这种事情他肯定能帮他儿子想到办法的。
韩应礼愣了一下,然后拱手告辞了。
他当然知道以他父亲的智谋,找个解决的方法肯定是可以的,只是经桑落提醒他才想起来,他还有这一条路可以走。
桑落看着韩应礼没有再多说一句话,转身就走了,不由得愣了一愣。
这回这么好说话?
季夏好奇一问:“他爹是什么人?你这么提了一嘴,他就走了。”
桑落想了想,反正她也是个穿书的,便实话说了:“他爹是个谋士,叫韩子煜。”
“韩子煜?宁王的谋士?”季夏反问。
桑落一惊,看着季夏,问:“书上看到的?”
季夏努力地回忆了一下,点头:“书里有提到过这么个人,世子在府里碰到这个人和他爹在谈事情。宁王给世子的解释是——爹的一位谋士,叫韩子煜。”
桑落心里一惊,追问:“你确定是宁王?”
“当然是宁王,难不成还是靖王?男配是宁王世子,宁王世子不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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