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原来弟妹已经安排妥当,如此甚好!”靖王放心了!
桑胤带着随从如约而至,将桑落和季夏接上马车。
兄妹二人以及季夏坐在马车里,桑胤又想起长姐流放时的事,心存愧疚。
“长姐,当年你去大崎,我确实准备了一马车的东西。可不知怎么回事,车里就只剩一个包袱了。每每想起,都觉得对不起长姐。”
桑落笑起来:“流放哪能带那么多东西,那包袱里有衣物有一叠银票,那能顶上一马车的东西。胤弟有心了!”
桑胤愣怔住了,那包袱里有银票?
想想大概是爹偷偷放进去的,还是爹考虑得周到。
马车一路向京城方向前行,两日后到达京城。
城卫盘查得十分严格,桑家的马车也没有特权!
他们盘问着桑落和季夏:“官籍呢?到京城来干什么?”
“我原本就是京城人士,后去往大崎定居。此次进京是探亲的。我是桑一鸣的长女,这是我的婢女。”
桑一鸣在京城恐怕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,京城首富!
“真的?”城卫眼里带着几分怀疑。
桑胤也忙说:“我亲自去接的我姐姐,还能有假?”
城卫在马车里好一通打量,最后还是放行了,他们顺利进城!
桑落松了一口气,还好有空间。盘查得这么仔细,靖王和陆槐序怕是易容也很难进城。
桑落回了桑家,家里自是热闹的为桑落接风洗尘。
桑老爷子还是忍不住问:“你怎么不把几个孩子一起带回来?都脱了罪籍还留在那山旮旯里干什么?”
“我那边还有生意呢!今儿我可给您还钱来的!”桑树微笑。
“跟爹还算得那么清楚?爹虽然是个商人,可给女儿的银子哪还有要回来的道理?”桑老爷子不要。
说是也是,在老爷子眼里,五千两银子不算个钱。
桑落还是拿了一万两银票出来,说:“那这个就当是我当女儿的孝敬您的。您要是不收下,我可生气了。”
桑老爷子还是收下了。说实在的,就为了他们一家脱罪籍这个事,花了五十万两银子都不止。
女儿有这份孝心,他自然是领了。
“行!爹收下了!我女儿出息了,还会做生意了!爹都听说了,桑记在南边特别有名!”
“爹,您都听说了?怎么样?做生意这事儿,女儿没给您丢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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