兜转转这么些年过去,小儿子丧偶无子,桑拧月同样丧偶无子。若说这两人没缘分,齐夫人都不信。也是因此,自从见过桑拧月之后,齐夫人的心思更重了。
这也就是和桑家这么些年没联系了,且桑家到了晋州后,忙忙碌碌的一直没消停。再来贸然登门求娶,有攀附的嫌疑,所以齐夫人这才一直没动静。只是等来等去实在磨人,所以这次夫君来桑家,齐夫人便特意让夫君探探桑家的口风。
若是桑家有意,那自然是两好搁一好。若是无意……那也没办法,只能说是两人没缘分罢了。
桑拂月将客人都送走,回来就和常敏君说了齐家求娶的事情。末了他还得意洋洋,“看吧,我妹妹当真不愁嫁,识货的人也真的很多。”
常敏君白他一眼,让他“好好说话。”
桑拂月就坐直了身体,“反正我就那么个意思,你能明白就成。”
“我怎么就不明白了?我一直都很明白。我小姑子温柔端方,品性学识一等一的好,她还长的那般好的容貌,就是别人愁嫁,她都不愁嫁。”
“对,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但我知道这些没用啊,就是拧拧不愁嫁,关键是拧拧想改嫁给别人么?”
桑拂月闻言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,整个人都蔫吧了。良久后,他冷哼两声,把桌子拍的砰砰响,“说来说去都怪沈廷钧。”
常敏君其实想说,怎么就怪沈候了?沈候固然是要担些责任的,但是,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啊。
眼见天晚了,常敏君不和桑拂月争执这些。她强硬的将桑拂月摁在位置上,给他擦了脸,随后涂抹了药膏,随后便让桑拂月赶紧睡。
桑拂月脸很疼,是真的疼。本来面颊就肿着,他今天还说了那么多说。不提醒还罢了,一经人提醒,那真是疼得厉害。
他呼哧呼哧倒吸凉气,常敏君就说他,“多大的人了,还打打闹闹的,伤了也是你自找的。”
桑拂月就道:“我伤了,他沈廷钧也没比我好在哪里去。”
“还是有些好的?”
“什么好?”
常敏君就一本正经道,“最起码沈候没把人丢到整个晋州。”
桑拂月想问,那我就把人丢到整个晋州了么?
但话还没出口,他就反应过来,今天来家里这么多人,那些长辈与他的挚友自然不会说什么,但他们身边可是有小厮仆人的,这些人的嘴可不如他们的主子那么严。所以,指不定明天一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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