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首领,你可知外面的世界?”妁漓婉问道。部落首领只是微笑的看着她,想想也不过是自言自语而已,他们又听不懂她说的话。
寒江雪和廖夜泊刚从外面打只狐狸回来,部落首领示意三人跟他走,就好像他带他们回草屋的时候一模一样。首领带着他们来到一个类似祭坛的地方,话说过去大半年,他们还未发现不远处有这个建筑。
首领拿出一罐油彩,在三人的脸上画出个什么符号,双手合十朝着他们拜了拜,请他们上了祭坛。
“他们要烧死我们?”妁漓婉问道,“这群人不会如此心狠手辣,将功补过吧?”
“是恩将仇报。”廖夜泊纠正。
“我们跑吧。”妁漓婉建议。
寒江雪闭上眼睛,说了两个字:“信任。”
首领并没有捆绑他们,只是让他们站在祭坛上,祭坛里面有些枯枝残叶,一把火朝他们脚下扔过去。
妁漓婉抱住寒江雪:“我们跑吧。”
寒江雪握住她的手,轻声说:“别怕。”
烈火燃烧,三人丝毫感觉不到疼。他们看见首领和全部落的人跪下,就好像送走什么贵宾,蜜喇哭成个泪人,妁漓婉把寒江雪的发带扔了出去,就给她就做个纪念吧。
他们醒过来,老头正在逗鸟。明明他们在那个部落度过几个月,为何这里没有一丁点变化,依旧风和日丽,清风徐来,水波不兴。
“老头!”妁漓婉气冲冲地拍那逗鸟的老头。
“丫头,脾气得改改,小心嫁不出去呦。”老头哈哈一笑,做个鬼脸:“这游戏可还满意?”
寒江雪不理老头,直接要往阶梯上走,被妁漓婉拉住。
廖夜泊匪夷所思地问道:“敢问前辈,为何已是数月这里一点变化都没有?”
老头拿出一个绮丽的瓶子:“幻瓶十年如一日,你们就去了区区几分钟而已。”
“那我们可是过关了?”廖夜泊问道。
老头沉思片刻,神色愉悦地说:“若是不嫌弃,我再给你们来一轮新游戏。”
“嫌弃!”妁漓婉呲牙咧嘴的吼道。
“嫌弃!”廖夜泊的声音,“经过这幻瓶,妁姑娘倒是与我越来越默契。”
寒江雪锋利的眼神化为一柄刀朝着老头砍过去,老头一闪没了影子,留下渐变的声音:“放心,这幻瓶一日只可以用一次。”
廖夜泊坐在地上,拍拍腿,“这第五层终于过了,能不能缓口气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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