赢抱着蕃九云坐在马车里,自言自语道。
‘吁——’马车突然停下,寒赢探出头,“出了何事?”
“王上,是国师。”赶车的小太监回答道。
“噢?”寒赢从马车上走下。
国师欠身道:“微臣参见王上。”
“不知国师前来,所谓何事?”寒赢打量着眼前的国师,这人阴险,还得提防。
“自然是恭迎圣驾。”国师微笑着,看看了寒赢身后的马车。
“国师不远千里来接圣驾,确实有心了,但恐怕不止接圣驾这么简单吧。”寒赢也不拐弯抹角,直抒胸臆道。
有敌人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你不知道这敌人在想什么,他所做的一切为的是什么。国师就是这样的敌人,他入宫一来,为了寒鼎国几下不少功绩,说他为的是皇位,他并不争权,也不越纪。滴水不漏,才更让人生疑。
“王上,微臣此番前来,确实不止迎接圣驾,更多的是为王上排忧解难。”国师说完从衣袖中拿出一个草人递给寒赢。
“这是何物?”寒赢接过草人,问道。
“王上可听过傀儡师。”国师好像一直老狐狸,这是妁漓婉此刻的感觉。
“略有耳闻。”寒赢也算见多识广,一些奇闻,如御剑,灵兽也是听过些。
国师笑道:“微臣深知这云妃娘娘不愿与王上回宫,并且还有些虚弱。特地前往西域寻傀儡师,没想到微臣的心意还感动了上天,这来无影去无踪的傀儡师,还真被微臣给找到了。傀儡师知王上是深情重义之人,便给了微臣这傀儡娃。”
“这可会对云妃有何坏处?”寒赢看了一眼身后的马车,蕃九云醒过来,断然不会同他回寒鼎国,说不定会断食。这傀儡娃倒也是良策,他又道:“国师你可敢以性命发誓,若是这云妃出了事,你以命相偿。”
“敢!”国师立起手道:“云妃若因此掉一根头发,吾愿死于乱刀之下,天地为证。”
“这如何用?”寒赢端详着草人,明明很简单的草人,与别的草人无异,为何有些慎得慌。
“只需要用行儡人的血,在这傀儡娃身上写上被控之人的名,便可。”国师说道。心里暗暗想着,这蕃九云不让人省心,只能再给他们加点料了。
“好。”寒赢叫来身后的太监:“小李子,听到国师说的话了?”
那太监不敢违抗命令,接过草人的手有些颤抖,拿出一把匕首准备向食指划去。闭着眼想到他娘对他说过的话:有一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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