鼎国,便再也不要回来了。”
“你说的可是真的?”蕃九云接过钥匙问道。
“嗯,我家娘娘说既然云妃娘娘的心不在王上身上,那便让你们离开。一切事情她来承担,你们走了,也好让王上死心。”庆儿说完起身,恭敬地行了礼道,“云妃娘娘自己斟酌,庆儿话已带到,先走一步。”说完走出了昭云宫。
“公主,那准是一个圈套。”彩蝶说道。
“是啊公主,那死牢可是能随便乱闯的?若是照着他们的话做了,那公主便是劫狱,那可是要杀头的。”雪鹦说道,“这星妃肯定是没安好心的。”
“明日我会去。”蕃九云握着钥匙说道,“馨儿姐姐还在家等着字白哥哥回去,此事都是因我一人而起,是我害了他们,只要有一线生机,我便是地狱也得去闯闯。”
“公主!”雪鹦喊了一声,转头抱起寒江雪,“可是公主也得为小公子想想啊。”
“孩儿,娘亲对不起你,你可会理解娘亲。”蕃九云的眼泪落在寒江雪的小脸上,怀里的他在对着蕃九云傻笑。
“木头,原来你会笑的啊。”妁漓婉看看一旁的白猫道。
“有些人脸上笑着,心里却在哭着,有些人哭着,心里却在笑着。若是真心,喜怒哀乐挂在脸上,不过是让敌人看得更清罢了。不如不悲不喜,不怒不乐。”寒江雪淡淡道。
“木头,你累吗?”妁漓婉靠过去,抱抱他,忘记了自己是一只猫。妁漓婉在寒江雪前面,屋顶是斜的,她抬起两只猫腿,爬着寒江雪,一个重心不稳,从屋檐上掉下去,还好这猫不管从何角度落下,都是脚朝地,不然猫肋骨准断。
蕃九云第二日晚上装成守卫,悄悄来到牢狱,奇怪的是一路畅通无阻,她暗道:“又是圈套,可就算是圈套我也得试试啊。”
“字白哥哥!”蕃九云在牢狱中看到了字白,他被殴打过一番,但应该是以前的事,那些血已经凝固,和囚衣粘在了一起。她道“字白哥哥,我们马上出去。”
字白抬起眼睛看着她,“云妹妹,你不该来这里。”
蕃九云拿着钥匙打开门,走进去,把字白架在自己身上。“快走。”她娇小的身躯撑着字白,摇摇欲倒,但是她咬着牙,一步一步走的坚定。
字白和蕃九云来到门口发现,牢狱的守卫全部睡到在地,口吐白沫,她吃了一惊。“快走字白哥哥!”这可能是有人帮他们,更大的可能是害他们。
快了快了,出了这狱门再往右,直走躲过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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