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婉妹妹,路上小心。”廖夜泊和她爹爹一人提个锄头,出了茅屋。
弑冥一路跟着妁漓婉,看她一人一动物,一蹦一笑语。山里进城的路很崎岖,弯弯绕绕,妁漓婉走了一个时辰,还是未出山。
“江雪,我们歇会。”妁漓婉在溪边捧了几口水喝下,又捧了些在脸上胡乱抹几下。“你不想喝点吗?”那动物好像听懂她的意思,犹豫了下,又走到溪边喝水。
妁漓婉坐在地上把脚放在溪水里,朝着上游的动物泼了些水,那动物感受到水,猛然甩身,倒是把她撒过去的水全部反甩在自己身上。“江雪,你怎会如此不可爱。”说着又捧了些水朝着那动物泼过去,闹得很是欢愉。
弑冥看着妁漓婉的笑颜,自己也跟着笑起来,过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像个傻子一样。她所期待的生活竟然是如此清贫,倒是与他有些相像,弑冥也坐在了她的身边。
“江雪,你可知我找了你十四年,这些年你去了哪里?”妁漓婉停止打闹,那动物一本正经地坐在她旁边。“以前只有你这只狗陪在我身边,没有亲人,没有朋友;可是后来我有了一切,却唯独没有了你,你说你这些年去了哪里?”
弑冥听到妁漓婉的话有些诧异,她的执念竟然是这只狗和那平淡的生活吗?
那只唤作‘江雪’的狗,乖巧地坐在妁漓婉旁边,妁漓婉讲着讲着哭了起来,她抱着江雪,把头搭在它的后背上,那狗也不挣扎,就这么让她抱着。过了一会儿,她放开江雪,开心道:“好了,还好你又回来了,回来就不要离开我了可好?我们一家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。”
妁漓婉站起来,拍了拍屁股,对着江雪说道:“走吧,现在应该是寅时,娘亲还不会回来,我们去山上摘果子去。”说着蹦蹦跳跳地朝山间小路走去。
山路并不好走,或是说压根就没有路,都是些大石块,郁郁葱葱的植物挡着她的步伐,她硬是在荆棘中杀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。弑冥没想过她一个妁家的小姐会有一颗上的了山,下的了河的心,待到她到达果子树前,弑冥对妁漓婉的认识再次被刷新。
这棵树上确实有不少的果子,目测是梨,只不过也太高了,不用法术是绝对上不去的。在弑冥思考着的时候,只听妁漓婉对江雪说道:“江雪,我去上面摘,你在下面捡啊。”江雪汪汪吼了两声,表示答应。
妁漓婉随手捋捋头发,拍了拍手,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。她双膝微曲,张开手,像一只大青蛙,然后脚猛弹起,向着大树跳了上去,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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