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。”妁父喊道,“怎会在这院子里?”
“爹爹,以后我们便不用劈柴了。”妁漓婉说道。
“为何?”
“你看!”妁漓婉指着一根未劈的柴说道,“劈柴!”
那剑却在地上一动不动,“咦?什么情况?”
“爹爹,那剑砍累了,估计得歇会儿。”妁漓婉指着地上的柴和那棵歪脖子树道,“这些都是这剑砍的。”
“这剑哪来的?”妁父要去拿剑,被妁漓婉先一步拾起来,她可没忘这剑好像不让别人碰。
“爹爹,小心误伤。”妁漓婉把剑提在手里。
“这剑是婉妹妹捡回来的人,身上带的。”廖夜泊说道。他话音刚落,妁漓婉踩了他一脚。
“捡回来的人?”妁父走进屋里,就看见昏迷不醒的寒江雪。“这公子受伤可不轻,婉儿,你找些九死还魂草煎药给他服下。”
“爹爹,你不骂婉儿?”妁漓婉问道,每次她捡些东西回来,他爹爹都要骂她。
“你这孩子便是这样,我们都习惯了,那剑可是这公子的,你们可别乱动人家的东西。”妁父说道。
“好。”妁漓婉一个转身,把匕首塞在廖夜泊手里道:“夜泊哥哥,你去找还魂草,我先把衣裳洗干净啊。”
廖夜泊摇摇头,这婉妹妹从夏至离开以后就不愿意进山里。她把衣裳洗干净时,廖夜泊已经从山上回来,‘九死还魂草’听着名字高大上,其实不是什么稀有的草药,这草药不过是因为此物生命力极强故得其名罢了。
妁漓婉煎好药,用小碗盛起来,扶起病榻上的寒江雪靠着墙坐着,她舀了一小勺吹了吹,放在他嘴边,药汤顺着他的嘴角流到衣裳上,这药可不好喂啊。这个时候若是有两个人可就方便多了,不过山里的生活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,爹爹、娘亲和姐姐已经去了田里,她的任务便是洗衣裳。
家里只有廖夜泊还在收拾包谷,她喊道:“夜泊哥哥!来帮我扶下他。”
“这都快下雨了,我得把这粮收回家。那人可是你捡回来的,救人救到底。”廖夜泊的声音越来越远。
“切……”妁漓婉看看寒江雪,又看看汤药,她找了个凳子,把药放在上面,坐在床榻上,把寒江雪扶了靠在自己身上。她把他调了个合适的位置,然后一只手捏住他的脸,受到外力挤压,寒江雪的脸变成一个‘O’,妁漓婉用另一只手舀了一勺喂进他的嘴里。
一勺,两勺,三勺……终于喂完了,妁漓婉把散落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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