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是目前最重要的,可是这白痴把他给忘了,真是无奈。
半夜三更,妁漓婉爬起来,打算看看那木头有没有从树上摔下来,害怕吵醒熟睡的家人,她蹑手蹑脚地推开门,转身轻轻再关起。
一回头,寒江雪站在了她的身前……
“啊——”惊声尖叫吓醒了林中的鸟儿,还有她的爹爹、娘亲、夜泊哥哥和她的姐姐,顾不得穿好衣裳裤子,一人手提菜刀,一人手持锄头冲出来,却见妁漓婉站在门口大叫,昨日救活的男人在不远处练剑。
“婉儿,他欺负你了?”妁父着急地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妁漓婉回答。
“那你叫什么?”廖夜泊揉着眼睛,打着哈欠问道。
“我见鬼了。”妁漓婉把他们推回房屋道,“没事了没事了,你们再睡会儿,还早呢。”
“世上怎会有鬼?神叨叨的。”廖夜泊奉上一记白眼,大家看没什么事,又回去睡觉了。
妁漓婉走向寒江雪,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他。月色如水,星辉如烟,烟笼寒水月笼沙,也只有这般夜色,才能不在他面前自行惭愧,失去光华。寒江雪持着指天剑宛如一条游龙,剑气如同被赋予了生命,在他的周围游走,带起翩翩衣袂。长剑如芒,气贯长虹,他的凌厉一览无遗,顷刻间,那剑变成一道霓虹,所到之处落叶纷飞,最后剑挑起水中的浪花,被赋予了灵魂的晶莹,击落了潇潇的竹叶,他的动作戛然而止。兴许有些累,寒江雪喝了些水,坐在了地上。
“哎,木头。”妁漓婉看他舞完剑走近他道,“你是不是特喜欢吓人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为何你总是吓我?”妁漓婉有些气愤,一天被他吓几次了。
“哦,我在你后面很久了,你瞎。”
“你才瞎!你以为你跟谁说话呢?”妁漓婉站起来,叉着腰,指着寒江雪道,“本姑娘是你的救命恩人,你好好想想该如何报答我?”
“我娶你。”寒江雪这次吐出的三个字,就好像再说‘东西我收下了。’
妁漓婉愣了愣,这三个字怎么如此耳熟,她听过吗?没有啊。她踹了寒江雪一脚,这人怎么跟这天似的,说变就变,还有这人也太硬了,脚都踢的疼。低头一看,哪是什么人,不过是一堆石头,抬头再看他,已经走到了远处。她追了过去道:“你以为我嫁不出去嘛?这是什么报答嘛,臭木头……”
“妁漓婉!跟我去外界吧。”寒江雪突然停下脚步。
妁漓婉只顾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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