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洋那二弟立即跑开了,潘婆子也叫道:“别打了,别打了,还是想想怎么办吧?”
现在儿子没了,孙子没了,钱也没了,他们老两口就只有这个过继出去的儿子了。打坏了以后靠谁养老啊?
“还能怎么办?没听刘芳那贱.人说吗?要告他!”
老潘头一口一声地喊着刘芳贱.人,完全不想想刘芳这几年是怎么为这个家付出的。反正在他看来,只要儿媳不听他的话,就是犯贱。
“我们到哪儿去凑那么多钱哪?”潘婆子紧皱着眉头,作势又要哭起来。
“反正我没钱。”潘洋的妹妹翻了个白眼。她就是来分钱的,想叫她拿钱?门都没有。
老潘头不说话了,他们在乡下种地,一年风里来雨里去,就只能赚到三四千块钱,这还是收成好的时候。要是收成不好,一年赚不到一千也是常事。
而潘洋的弟弟不希望这件事他自己一个人扛。
他当年是被过继给没有孩子的大伯家的,老潘头有两个儿子,大儿子潘洋懂事听话,舍不得给,就把这个小的给了自己哥哥。
头几年,他哥哥待自己的二儿子还算不错,挺宝贝的,可是后来他嫂子不知怎么搞的,又能生了,还一连生了两个儿子。对他儿子就不管不顾了。
老潘头又想叫自己的二儿子,去分哥哥嫂嫂的一份家产,便不肯把二儿子给认回来,再加上他们后面又生了三女儿,他们老两口根本没办法养三个孩子。
所以老潘头觉得愧对自己的二儿子,对这孩子格外溺爱。
潘洋的弟弟就抓着自己生父的这点愧疚,每每提出过分的要求。他大哥娶刘芳的时候,就没花什么彩礼钱,可是嫁小妹的时候却问妹夫家要了不少彩礼。
他要老潘头把这钱留着给他娶媳妇用,因为他的养父说了不会给他准备彩礼的。
“爸,你这次可一定要帮我啊。你现在就我这么一根独苗了。”潘洋的二弟去哀求老潘头,“我知道错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,爸……”
老潘头哀叹一声,就是不放话。
他们原本是指望大儿子与大儿媳养老的,现在儿子没了,儿媳跑了,他们连那三万块钱都没分着。现在手里只有那点嫁女儿的彩礼钱,总共三万六,他是不可能拿来给二儿子填坑的。
这二儿子嘴里就没句实话,只要手里有钱就会全花光,根本不长记性的。
看着时机差不多了,保安组长催促道:“我说各位,你们商量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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