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显的不悦。
尽管她在做手术的时候,穿了手术服,也带了手套,可这里毕竟条件简陋,她的手上和身上还是沾了不少血迹,哪怕她回来之前已经简单清洗过,身上仍旧散发出一股血腥味。
只要稍微仔细闻,就能闻到。
而这些男人却故意来问她这么多话,无非是想确定她是否还是 “干净”的。
还真是可笑!这些男人难道以为天底下的漂亮女人,全是他们圈定的可图资源吗?
那个安省首富还想说什么。慕斯寒一记凌厉的眼刀射了过去,“够了!乔乔已经够累的了,你们不要再烦她!”
其他人只好怏怏地闭了嘴。
大铁笼子里没有床,只有满地的烂泥。不过昨天晚上海匪们倒是突然发了善心,扔了些烂稻草进来。乘客们便用烂稻草铺出了一块能睡的区域,凑合睡了一晚上。
慕斯寒与唐乔互相搀扶着来到了那块区域前,唐乔累得只想往上一扑。慕斯寒却拉住她,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铺在烂稻草上,才让唐乔坐下。
“六哥,这样你会冷的。”唐乔看着慕斯寒本就单薄的衣服,有些心疼。
“你不冷就行了。”慕斯寒扶着唐乔坐了下来。因为没有躺靠的地方,他就让唐乔靠在自己身上睡一会儿。
唐乔有点微微地不适应,她怕接受了他的好意,又会给他不切实际的希望。她可是个迟早要死的人啊。
慕斯寒却强行把唐乔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:
“这都什么时候了?我们能不能活到明天都不知道,你还要拘泥于那些‘男女之间授受不亲’吗?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活下来!”
很明显,在这些乘客里,唐乔唯一能信任的人只有慕斯寒。他是个君子,更是真心实意对她好的人。
排山倒海的倦意再次袭来,唐乔忍不住打了个哈欠。
在生存受到威胁的时候,哪还有什么男女之别?更何况,他们在这些海匪的眼里压根就不是人,只是一堆新鲜内脏的存放皿。如果他们还不抱团互助的话,很难活下来。
将眼一闭,唐乔将脑袋往慕斯寒的肩上一靠。
可就在她闭眼的瞬间,她才赫然发现围着她看的人群里好像少了人。她不由得又睁大眼睛,仔细一找,发现少了好几个女乘客,就连小胖妹也不见了。
“她们人呢?昨天那个姑娘也没有回来吗?”唐乔急声问。
“没有,昨天那个姑娘没有再回来了。之后陆续又有几个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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