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据说这次丧事的主家是香港人,办好他母亲的丧事,会在咱们东兴镇投资办一间玩具厂。”
“香港人?咋开咱们衡阳的车?”我疑惑的问,至于办丧事的人多人少,我没怎么在意,哪一行都存在竞争,我们抬棺匠这一行也不例外。
“这些车子是在衡阳租的,给保镖坐着的,那主家具体啥来路我也不清楚。不过,他祖上好像是咱们东兴镇的人,他母亲病危的时候,给他下了死命令,不能火化,必须要睡实木棺材”郎高解释道。
他说的火化,我听人说过,香港寸土寸金,不像我们农村荒山多,那边都是火化,然后用个小盒子把骨灰装起来,放入墓场,以供后人祭奠。
就丧事来说,火化一词,说不上不妥,只是各地风俗不一样,每人信奉的东西不一样,有些人对遗体看的较开,像海葬、天葬、食葬,一些偏远地区还是存在的。特别是食葬,在某个少数名族存在几千年了,至今依旧没改变。
郎高见我没有说话,在我肩头拍了一下,说:“陈八仙,你真打算来接这丧事?我可给你打声招呼,有钱人不是那么好惹的,假如出现一点差错,指不定就会找你事,站在朋友的角度,我劝你不要贪图这个钱财,接丧事。”
我朝他道了一声谢,说:“我心里有数,倘若超出我的能力范围,我也不会接。”
他听我这么一说,没再讲什么,带着我往派出所走了进去,刚进大门,就见到屋内坐满人,最前面搭了一个一米高的台子,上面坐了七八人,正中间是一名二十七八岁左右的年轻人,相貌很清秀,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。
他旁边都是肥头大耳的中年人,看那一副官架,用脚趾想都知道,绝对是郎高说的县领导。
见我进来,那年轻人象征性的点了点头,算是打招呼,我朝他笑了笑,算是回礼。
我在挨着大门的位置,找了一个空位置坐了下去,郎高在我肩膀拍了一下,没说话,抬步走到台上,弯腰在年轻人耳边说了几句话,然后坐在最右边的一张座位。
也不知道郎高跟那年轻人说了什么,那年轻人朝我笑了笑,站起身,拿起桌上的话筒,吹了两口气,开口道:“敝人姓阎名十七,大家可以叫我小阎或者十七,先给大家拜个年,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吉星高照、百事顺遂。”
说着,他朝我们拱了拱手,继续说:“昨、前两天我给在座各位都打了一个电话,由于时间关系,在电话里面讲的不是很清楚,今天给我大家详细讲讲百万丧事费用是怎么回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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