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仙纷纷发言,大致上支持我当宫主。
坦诚说,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力挺我,更不知道韩金贵到底是什么意思,只觉得幸福来的太忽然。
别看这八仙宫破旧不堪,就我了解的来说,湖北八仙宫是整个南方八仙的发源地,传闻吕洞宾成仙的时候,就是在这处地方白日飞升。
后来关于那八位神仙的传说越来越多,全国各地大大小小的八仙宫不少,甚至有上百之数。但是呢,现在这社会现实的很,各地八仙都想着怎样让自己的腰包鼓起来,哪里会在乎什么八仙宫,演变到现在,所谓八仙宫不再是圣地,而成了八仙聚集的地方,更无宫主之说,就算有些八仙宫有宫主,那也只是一个相当于‘包工头’的角色,领着一众八仙抬棺赚钱罢了,毫无纪律可言。
正是基于这些东西,让我心里产生了一种想法,能不能将所有八仙聚集起来,就如一些家,在各地有着作协,又如大中国在世界各地有着领事馆,万物本是同根同源,我们八仙为何不能这样呢?又为何让人提起八仙,便把我们看作低贱的工种?同样是人,同样在为这社会付出,我们八仙凭什么让人看不起,只因我们吃的是死人饭?只因我们干的是最苦最累的活?只因这个便让我们这个行业,披上低贱一词?
在这一刻,我感觉内心有股无名之火正在燃燃点燃,便对那韩金贵说,“行,我当!”
我到现在还记得,那天是06年的10月,而我的人生,也正是因为‘行,我当!’这三个字而改变,让我在后续的抬棺生涯中,不再单纯以抬棺为主,也想着替八仙谋一些福利。
人,都是自私的,我也不例外,我也有自己的小算盘。
那韩金贵见我同意下来,大笑起来,立马让八仙开始准备祭奠,说是按照八仙的规矩,传火龙纯阳剑务必当着老祖宗的画像进行。
不一会儿功夫,那些八仙搬来一张八仙桌,又在上面摆了几样简单的祭品,最后找来一只公鸡,又弄了一些鞭炮,这准备工作算是做完了。
接下来,那韩金贵开始安排八仙站位,这站位是以当八仙的资历来排,郎高跟陈二杯被安排在最后面。
令我没想到的是那李建刚居然站在第二排,而从年龄来看,他估计四十岁上下,比其他八仙要年轻的多,我问了一下韩金贵,他说,李建刚跟我情况差不多,18岁便开始入行当八仙,足足当了二十三年,在湖北这一片也算是小有名头。
待安排好站位后,老夫人站在右侧,韩金贵站在最中间,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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