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咎,或化险为夷,或有人相助,皆不呈凶相。
而需于血,出自穴,应该是需须之图中的一种卜相,这种卜相需要摆一个需须之图,由二阳入坎,四阳入坎,然后以卦上为坤卦,下为乾卦,最后以复卦入中宫,再加上本人生辰八字,可以得出某件事的凶吉,甚至可以看出某件事的解决方法。
说实话,这种需须之图格外复杂,当初老秀才要教给我,那时候的我一心扑在六丁六甲葬经篇上,压根没怎么听老秀才说的需须之图。
可,现在游天鸣师傅居然给我占了这么一卦,想要了解这其中的意思,务必要先布一个需须之图。
玛德,这种图,我只见老秀才画过一次,根本没记住多少,想要画出来,恐怕不可能。
想到这个,我头疼的很,早知道会遇到这种事,那时候就应该跟老秀才多学点东西了,毕竟,占卜、风水跟抬棺匠这一行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。
然而,现在就算后悔没用了。
咋办?
我愣在原地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甚至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才好。
那郎高见我愣在那,再次推了我一下,说:“九哥,你到底怎么了,长毛那边怎么说?”
我扭头瞥了他一眼,也没隐瞒他,就将长毛的话跟他说了出来,又将游天鸣说的那六个字说了出来,说到最后,就连需须之图的事也跟他说了出来。
他听后,一手托着下巴,沉声道:“九哥,从目前的情况来看,这事恐怕是一个阴谋,一个针对死者的阴谋,也有可能是针对我们。”
我一愣,问他原因。
他说:“九哥,你想想看,死者只有一个儿子对吧,而现在死者的儿子以及假儿媳妇都死了,你再联想死者兄弟说的话。”
“什么话?”我脑子乱糟糟的,问了一句。
“五百万!”他缓缓吐出这三个字。
我隐约有些明白了,就说:“你意思是,宋华、向水琴之所以化成血水,并不是什么诡异事,而是有人对他们下药了?”
他点点头,说:“我在警校那会,我们教练说过一种药水,说是那药水可以让人的尸体在半小时之内化成一滩血水。”
一听这话,我反驳道:“不对啊,那向水琴化成血水的时间,我估计只有三四分钟,与你说的半小时明显不符合。”
他摇了摇头,说:“大千世界,无奇不有,天知道有没有比那种药水更厉害的药水,总之一句话,我觉得这事并不是什么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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