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。
“九哥!”那杨言叫了我一声,声音有几分深沉,说:“这辈子,啥话也不说了,这条命是你的。”
说完,他霍然起身朝门口走了过去。
在他转身的一瞬间,我看到他眼角的位置掉了一些液体,要是没看错,应该是眼泪。
这让我愈发疑惑,他们这群人这是咋了?我啥也没干啊!跪我干吗?莫不成他们当我死了,给我跪丧呢?
想到这,我苦笑一声,看着陈二杯,还没来得及开口,那陈二杯倒也麻利,站起身就朝门口走了过去。
紧接着,李建刚、风调雨顺等人学着陈二杯的动作,朝门口走了过去。
待他们离开后,病房内就剩下我跟梨花妹,这让我差点没抓狂,他们这群人到底是怎么了,连忙推了梨花妹一下,问她:“游天鸣呢?还有韩金贵呢?”
她抬起头瞥了我一眼,我看到她一脸疲惫之色,眼角有不少泪痕,想必是我晕迷这段时间,她没少哭过,就说: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深呼一口气,又朝病房内打量了一眼,见病房内只剩下我们俩,她心情好似放松了不少,直勾勾地看着我,也不说话。
说实话,我有些受不了她的眼神,干笑两声,又问她:“游天鸣呢?还有韩金贵呢?”
她好似想起什么,失声哭了起来,一边哭着,一边不停地拍打我,说:“你这死人,怎么那么倔。”
我不懂她意思,就问她原因。
她捋了捋额前的秀发,开始给讲起了我昏迷后的事。
说是,我晕迷后,她跟游天鸣有些急了,就准备抬我去医院,偏偏在这个时候,那五彩棺却出现了异变,先是整间堂屋变得跟火炉一样,隐约能看到黄纸冒烟,足以证明当时的气温,后是整间堂屋充斥着红光。
那红光格外诡异,用梨花妹的话来说,那红光照在身上,令人感觉皮肤在燃烧。
她说这话的时候,特意倦起衣袖让我看了一下,她整条手臂布满那种红点点,看上去狰狞的很,她又将上衣稍微倦了一点,跟手臂的情况差不多。
我问她会不会影响以后。
她告诉我,看过医生了,过个十天半个月会自动消失。
我又问她,后来发生了什么事,杨言他们为什么会下跪。
她说,堂屋内充斥那种红光后,本以为她跟游天鸣会殒命于此,谁曾料想游天鸣的师傅居然出现了,要说那老人家也是够奇怪的,出现后,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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