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喊过那妇人一声奶奶,倒是马自清叫爸爸叫得格外勤快,你再想想,正常的父子,怎么可能叫得那么勤。”
听着这话,我心头的疑惑更重了,事实的确如颜瑜说的那样,那小男孩子还真没叫过马锁匠爷爷,也没叫那妇人奶奶,这好像有点不正常,要知道中国历来有隔代亲的说法,而马锁匠看那小男孩的眼神,也没传中的溺爱。
最为关键的一点,马自清喊马锁匠喊爸爸喊得太勤了,试问一下,一对正常的父子,谁会没事喊一声父亲,没事喊一声父亲,好似生怕我们不知道马锁匠是他父亲一般。
一想通这个,我脸色一下子阴了下去,难道马锁匠他们在骗我?
我不敢肯定这个想法,就问颜瑜,“以你的意思,他们是什么关系?”
她想了一下,“以我看,他们俩绝对不是父子,更多的像是上下属关系,上属很有可能是马自清。”
一听这话,我顿然明白过来了,难怪那马自清没来之前,马锁匠一而再的表示,他绝对不会开那把锁,而马自清一回来,立马同意开锁,在这期间,那马锁匠连拒绝的意思都没有。
玛德,果真有问题。
倘若他们真有问题,那么问题来了。
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?要说他们在隐瞒鬼楼的真相,那马自清绝对不会同意开锁,更不会让我到楼顶去看风水。
不想还好,这一想,我愈好奇他们的目的。
随后,我跟颜瑜大致上说了一下马锁匠一家的事,大概是晚上11点时候,我们才分开,各自回到自己的旅馆。
一夜无话。
翌日,大概九点的样子,我敲开颜瑜的房门,我进来时,她正在画眉,一见我就说,“陈八仙,你那脑头太刺眼了,要不,给你染黑了。”
我罢了罢手,婉言拒绝她的提议,就问她啥时候能弄好,毕竟,今天还等要去锁店找马锁匠。
她没好气地白了一眼,“你看哪个女人不化妆就出门的?”
好吧,还真是这样,在我认识的女人当中,就连乔伊丝那般脱俗的女人,都会偶尔画个眉毛什么的。
无奈之下,我只好在边上等她。
要说啊,女人就是麻烦,仅仅是一个画眉,那颜瑜愣是弄了接近一小时,这期间我不知道催了多少句,她才缓缓起身,“行了,鬼催什么劲,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,不是为了让你脸上有光么,到时候人家一看,会说,你看那个男的好厉害,那么漂亮的女人也能泡的到。”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