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,快,鲜血在外面裸/露久了,会失去被这鬼山的疝气玷污。”
说完,他将手中的杯子愣是塞在我手里,又说:“九哥,现在是特殊情况,切莫再耽搁下去了。”
我微微一怔,也没多想,从他手中接过纸杯子,猛地朝嘴里倒了下去。
随着他的鲜血入肚,我能明显的感觉到那股压迫感消失了,就连视线也变得更清楚了。
那结巴见我喝了鲜血,冲我一笑,说:“九哥,要是那种压迫感再次传来,记得提醒我,我再给你倒一杯鲜血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他表情特别轻松,就好似在说无关重要的事。
我听着这话,眼睛却是湿润润的,就说:“这一杯应该够了。”
说完这话,我跟结巴也没敢久待,就朝前头爬了过去。
还真别说,结巴的鲜血真的挺好,走了接近半小时的样子,愣是没半点压迫感,就连整个身体都好似轻盈了不少。
走着,走着,我们所到的地方,变得越来越暗,就连气温也随之下降,走了约摸一小时的样子,树木开始变得更为密集了,大树更是一颗挨着一颗,极其狭隘。
就在这时,结果忽然停了下来,抬手指了指前面说:“九哥,我们再说上两百米的位置,会有一口灵泉,想要找到悬棺,必须得从穿过那口灵泉。”
话音刚落,也不知道咋回事,我忽然感觉好似有人在我背后推了一下,扭头一看,黑漆漆的一片,什么东西也没有,而先前那种感觉却是真实的很。
我下意识摸了一下后背,就发现被推过的地方好似给额外冰冷。
这让我变得警惕起来,双眼死死地盯着前方。
陡然,先前那股感觉再次涌了出来,这次,那双手不是推我后背,而是在我头上敲了一下。
玛德,活见鬼了。
难道这鬼山真有鬼?
闪过这念头,我连忙念了几句清心咒。
那结巴一听我念清心咒,就问咋了,我说我身后好似有人跟着。
他一听,脸色一下子阴了下去,掏出三个鸡蛋,用一条一米红绳绑了起来,咋一看,有点像是项链。
我问他:“结巴,你这是干吗?”
他说:“九哥,这三枚鸡蛋能避开一些脏东西,你挂在脖子上。”
说罢,他将那三枚用红绳绑起来的鸡蛋挂在我脖子上,其中一个鸡蛋正好放在我脖子处,另外两个鸡蛋则掉在我胸前。
说实话,他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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