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法,这袁老太太每天晚上子时都会捣鼓那种打钱的仪式,莫不成我们两人只能一直住在这?
对于这一点,温雪给我的解释是,在未来三天时间里,只要半夜别出房间就行。
听着这话,我稍微好受了一些,但想到袁老太太昨天夜里的行为,我这心里啊,七上八下的,别提多郁闷了。
按照我最初的想法是,早上必须得找温雪问出情况。
奈何,温雪急着去面试,压根没那个时间。
大概是早上六点半的样子,温雪一身简便的衣服出了门。
待温雪离开后,我先是在她房间转悠了半小时的样子,主要是不敢出门,怕遇到袁老太太。
但,这种情况在七点十分的样子被打破了。
原因在于,这个时候,那袁老太太出现在门口,她一手端着的一碗稀饭,一手拿着一个红包。
一见她的动作,我下意识问了了一句,“袁老太太,您老这是?”
她应该是听不懂我的话,冲我一笑,也没说话,缓缓走进房间,在房内打量了几眼,然后将一个红包放在桌面,然后用一碗稀饭压着。
对于她的动作,说真的,我只觉得这袁老太太贼奇怪,特别是她的行为令人压根看不出来啊!
而那袁老太太放下稀饭跟红包后,压根没再房间久待,便朝门口走了过去。
临近门口时,她老人家忽然停了下来,缓缓扭过头,在我身上盯了约摸一分钟的样子,用十分生硬的普通话,说了一句话,她说:“次白番不哈!”
有一句话是这样的,说是天不怕,地不怕,就怕广东人说普通话。
这话真特么太有道理了,我足足捣鼓了好几分钟的时间,才算明白她老人家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要是没猜错,她老人家应该是告诉我,当小白脸不好。
我会这样猜,是因为温雪出去面试了,我一个人在家,肯定有当小白脸的嫌弃。
不过,我也没解释。
待袁老太太离开后,我顺势坐在床边,盯着桌面的稀饭跟红包,一直没敢动,我甚至生出一股怪异的念头,那便是袁老太太在这稀饭里面放东西了。
正因为考虑到这个,我一致没敢碰那稀饭。
要说时间这东西,也是奇怪的很,你越想它过的快,它却过的越慢。
一个上午下来,我只觉得宛如度过一个世纪那般漫长。
大概是中午时分,我当时正伫在床上,死死地盯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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