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的损失,所以,我的意思是,其它条约不换,唯独这一条得换一下,这样吧,我要是赢了,我只希望你以后在抬棺途中,好好对待死者,别让丧事充满铜臭味,要知道人死本是不幸之事,别干那种雪上加霜的事。”
这话一出,那袁叔死死地盯着我,也不说话。
足足过了接近半分钟的样子,他才缓缓开口道:“陈九,光凭你这句话,我袁青田服了,跟传闻一样,以死者为重。”
说着,他哈哈一笑,说:“行,小九,咱们把赌约换一下,你输了,我也不需要你脱离这一行,不为别的,只为能让抬棺匠在这社会有一席之地,不再是说出去让人看不起,而是要让人觉得我们干抬棺匠是光荣的。”
“好!”我伸出手。
那袁叔也伸出手。
瞬间,两只手,紧紧地握在一起。
良久,手分。
我们俩相视一笑,袁叔说:“小九,我挺欣赏你这点,但,既然我们有赌约在身,在抬棺这一块,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,还望你全力以赴。”
“放心,我一定全力以赴,只是,袁叔,我初来乍到,对这边的习俗有诸多的不懂,还…。”
不待我说完,那袁叔大手一挥,笑道:“这个好解决,等把棺材弄回村子,我给你派个人,把你想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诉你,毕竟,我们俩是立了赌约的,自然要建立在公平、公正的基础上。”
听着这话,我呼出一口气,就说:“那多谢袁叔了。”
他罢了罢手,笑道:“都是同行,谈谢字太见外了,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,所以,无论赌约输赢,我希望你我都能在这一行勤勤恳恳地干下去。”
我嗯了一声,也没再说话。
随后,我们一众人在原地商量了一会儿,大致上都是商量怎样把棺材跟袁老太太的尸体抬回去。
对此,我也没隐瞒,把我所知道的金棺悉数告诉了袁叔。
他在听到我说金棺没重量时,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,问我:“小九,你确定?”
我嗯了一声,我怕他不相信,就将郑西关叫了过来,让郑西关把我们先前抬棺的事说了一番。
他听后,眉头紧锁,沉声道:“没有重量,这棺材恐怕有些棘手了。”
我自然懂这意思,就说:“袁叔,要不,我来捣鼓棺材,你捣鼓袁老太太的遗体?”
他深深地盯着我,笑道:“小九,你明知这金棺不好捣鼓,为什么还要跟我换,我该说你傻呢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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