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的吗?那是自己挣的。”龚老怒骂一句,指着老田额头,破口大骂道:“你说这个,我就来气,你说你们这些抬棺匠,古时候多有面子,不管是白事,还是红事,抬棺匠去了,主家哪里敢怠慢,又是红包,又是上席,好吃好喝的招待着,临出门,还得给你们捎只老母鸡,再看看你们现在。”
说到最后,那龚老也不知道咋回事,竟然抬手朝老田煽了一个耳光下去,大骂道:“再看看你们现在,干的都叫什么事,眼里除了钱,还是钱,你可知道,古时候抬棺匠为什么会这么被人尊重,那是因为,抬棺匠从来都不会问红包。”
听着这话,我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,朝老田望了过去。
那老田一见我眼神,连忙解释道:“宫主,并不是我们爱钱,而是…我们这边在办丧事时,有个习俗是唱红包。”
“这是陋习,以后别要了。”我没半分迟疑,立马说。
“可以是可以,只是,宫主,如果没了这个习俗,我们抬棺匠…就等于没了收入啊!”那老田连忙开口道。
我皱了皱眉头,还没来得及开口,那龚老开口了,他说:“别听他瞎说,哪里没钱赚,只是你们抬棺匠不屑于拿抬棺的那点工资,想多要点钱。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我朝老田望了过去。
那老田估计是急了,连忙解释道:“宫主,是这样的,我们这边以前的抬棺匠,抬一次棺材多少钱,然后就是挖一口墓穴多少钱,至于办丧事之类的事情,跟我们没多大的关系,而后来,大概是三十年前的样子吧,有人提出让我们抬棺匠掺合到丧事当中,因为这个,丧事就多了一个习俗,唱红包,由我们抬棺匠跟办丧事七三分账。”
“谁提出来的?”我心沉如铁,这特么完全是拿我们抬棺匠当乞丐啊!
“年代太久了,记不清楚了,不过,从那之后,我们抬棺匠的收入多了一些,而这些年来,我们渐渐发现这一习俗把我们形象丑化了,再唱红包这一块,有些时候也就是象征性的随便唱唱,多多少少看主家的意思,正因为如此,这些年我们抬棺匠在这边的口碑还算可以,大家明面上看着还是挺尊重我们的。”那老田解释了一句。
我微微有些欣慰,还算有些良知,如果真的按照那人提出来那样,估摸着我们抬棺匠真的会成为过街老鼠,人人喊打。
说白了,主家给多少钱是主家的事,如果我们抬棺匠为了多赚点钱,一个劲地在那红包,碍于情面,主家多给一些钱。
虽说钱是给了,但主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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