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沧海,给老子起来!看你这烂样!不配为我黑鲨军将军!”
刘沧海抬起粘满血污混合着鼻涕眼泪的脸庞看向来人,是孟承弼副帮主,平时斯文的他,此时也暴了粗口。
“帮主,我……我这里疼啊!”刘沧海用力拍打着胸口,“齐鲁和一帮新老兄弟,还有莫达大叔……还有……还有许许多多的百姓都死啦!我不配做这个将……将军啊!”
多日被他自己压抑的情感终于在此时全面爆发出来,他也害怕,他也心急,他更心痛死去去兄弟!
孟承弼心痛般猛地把他抱住,狠狠地拍打着他的后背,“不怨你兄弟!你已经做到了最好!就算老大前来也做不到这个程度!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刘沧海哭声虽然小了,依旧低声说着,“都怪我!都怪我!将近三万的兄弟啊!”
围在四周的残余士兵一个个都没了劫后余生的喜气,全都一起抹着眼泪抽泣。
“将军!不怨你!就重来一次,兄弟们也没有怨言!”一个抹泪的士兵大声说道。
“对!将军!你是最厉害的将军!”
“将军……”
刘沧海抬起头,挣脱孟帮主的怀抱,一一环视着自己仅存的士兵,含着泪一个个数下去,仅余三百零六人,他的心中又是一阵绞痛!
孟承弼上前拉住还在疯狂翻检死尸的刘沧海,“沧海回去休息吧,让兄弟们找吧!”
“唉!走吧!今日让帮主见笑了!”刘沧海失望地跟着孟承弼往城下蹒跚而去。
“我喜欢真性情的汉子!而你就是!”孟承弼很认真地说道。
等回到城内驻地,刘沧海看到一队队背着长长火铳的巡逻队来回走动,这才想起城外的战斗,不由奇怪地问道:“帮主,他们背的是火铳吗?”
“你说这个啊!是也不是!”孟承弼招来一个士兵,拿下他背上的火枪递给刘沧海,“看看!这是老大提出的构想,工堂那边费时一年才研究出来!老大叫他火枪!”
“火枪?”刘沧海爱不释手地摸着冰冷的枪管,“要是每人一把岂不是无敌啦?”
“你想的美!就这个管子,你看到了吗?”孟承弼指着长长的枪管,“必须用百炼精钢捶打成条,然后一个老师傅不眠不休,五天才能勉强钻出一根,还有可能中途报废!现在这一千枝火枪已是工堂半年所有的产量了!”
“这么费时?”刘沧海吃惊地问道。
“嗯,不然你以为!”孟承弼把枪还给那个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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