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。
沈濯一早揉着眼睛起身,就听玲珑把这个笑话儿讲给她听:“……大爷一看房里没人,脸色都变了!想是怕北渚先生跑了不成?”
沈濯边打呵欠边笑道:“父亲遇上这位传说中的神先生,也失了平常心了。”
待听说北渚先生与隗粲予刚进沈府一般无二的行径,浑不在意地洒然笑道:“由他。”
又问孟夫人。
玲珑皱眉道:“孟夫人好海量,昨晚分明与北渚先生吃得一般无二,当下也不省人事。可今儿一早,该什么时辰起身还什么时辰起身,如今已经梳洗完毕,焚香诵经。就等您去给长辈们请了安,一起用朝食呢。”
沈濯倒是觉得正常,梳洗完毕去给沈恒和韦老夫人问安。
螽斯院好糊弄,撒个娇便得。桐香苑里一屋子人严阵以待,倒是把走进来的沈濯吓了一跳。
“祖母,顾伯母,杨家婶婶,母亲,三婶……你们这是在干嘛?”
韦老夫人瞪起了眼睛:“还问我们干嘛?是我们要问问你想干嘛?如何不声不响地就把个北渚先生请进了府?人都住进来了我才知道!”
“前年回乡爹爹就让我请了北渚先生回来,我当然是照着爹爹的吩咐做事啊!”
众人一愣。
是沈信言让她请来的?
米氏噗嗤一笑,松口气一般,道:“吓死人了!我们还以为你是替翼王殿下请了家来暂住的呢!”
屋中气氛又是一滞。
先前说话,大家隐晦里是有这个担忧,可没有这样直白地嚷破啊!
沈濯似笑非笑:“这话倒也没错。我爹爹是三皇子的老师,北渚先生乃是因三皇子延请才进了京。我的老师孟夫人又是三皇子生母的陪嫁侍女。这于情于理,北渚先生暂住咱们家也都是对的。三婶不用以为,事实就是如此。”
米氏的表情顿时僵硬起来。
韦老夫人和罗氏看了她一眼,没有做声。
顾氏连忙把话岔开:“只是不知这北渚先生可教小孩子?我想让典哥儿跟着服侍先生,又怕先生不肯。”
这个话沈濯就不敢应了:“先生身边倒有两个童儿服侍。听说是常年独来独往惯了的。顾伯母不要急,回头我问问吧。”
众人辞去。
韦老夫人留了米氏说话。
沈濯听见了,在廊下站住,让罗氏先走。
罗氏拽她:“让人看见了多不好!”
沈濯就知道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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