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,沈家真的打算让自己一个人乱扛了不成!?
公冶释眼睁睁地看着隗粲予和沈典都上了马,终于败落下阵来,苦笑一声,叩一叩沈濯的车门:“净之。”
沈濯掀开车窗子上的帘子:“公冶伯伯还有甚么叮嘱的?”
一语未了,旁边忽又有一辆车碌碌而来。
沈濯迷了眯眼,这个声音响得突兀,莫非那辆车已经等候了很久?
是谁?
众人的目光都转了过去。
马车停下,车上的车夫避在一旁。一位中年管事媳妇疾步赶了上来,放了脚凳,自己则毕恭毕敬地伸了胳膊等着。
一只白嫩细软、指甲上还涂着大红蔻丹的手亲自掀起了帘子,一个中等身材、面目姣好的盛装丽人矜持地从车里躬身出来。
慢慢地扶着那管事媳妇的手下了车,丽人往前走了几步,冲着公冶释屈膝欠身,娇声婉转开口:“妾身宋氏,请见使君,终于如意。”
公冶释下意识地侧身避开,也只得礼貌拱手:“宋大姑奶奶。”
哦!这就是宋凝。
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!?
有趣。
沈濯没有吭声,只是像个真正的十四岁小姑娘一样,好奇地扒着车窗,左一眼看公冶释,右一眼看宋凝。
公冶释几乎是瞬间便下定了决心,深吸一口气,先微笑着彬彬有礼地请宋凝:“仆正在送客,还请稍候。”
宋凝直起身子,尽显雍容风采:“使君自便。”
“如今我也忙得很,平儿的功课都荒废着。既然隗先生就在洮州,我欲将我平儿也送过去,请隗先生一起教导,可方便么?”
公冶释比沈濯预想中还要痛快,直接送了个质子给她。
宋凝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。
呵呵,看来,公冶释其实是十分厌恶宋相这个强行塞女儿的手段的。以至于宋凝的出现成了一种具有实质性攻击效果的压迫!
自来便从骨头里反抗各种压迫的公冶释,正式倒戈了。
沈濯莞尔:“那可不成。洮州近西番,若有战事,那里会是第一时间陷入战火的地方。令公子果然送了去,怕是我小姑父会日夜悬心。”
公冶释从善如流:“那不如请隗先生带着施家的小公子和令兄到我这里来?”
“这个啊……”沈濯面露犹豫。
隗粲予捻须笑着,看沈濯收拾公冶释。
“我晚上回去跟我姑姑商议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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