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开始陷入了深深的反思。
在漫长的沉默之中,她终于冷静下来,沉痛地感觉到刚才的言行反应有点过于上头,以至于现在的局势发展逐渐不受控制,完全被白亦从牵着鼻子走了。
太莽撞了。
今天本来是来试探白亦从口风的,可是现在一点有用信息都没问出来,反倒把老何的情况都讲给了人家,甚至连那本可以称之为绝密的手札都到了白亦从的手里。
明明拿着这些证据,才更有威慑力嘛,怎么能都直接拿给他看呢?
要不是担心继续做那些解放天性的行为会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不靠谱,她真想狠狠敲一下脑袋瓜:“你都在想什么呢,能不能动点脑子啊!”
过了半晌,白亦从合上手札放在一旁,抬起眼眸直视过来。
“笔记中的人是我。”
听到这句话,何漫舟微微一愣。
她心说,白亦从这是什么操作,明明几分钟之前,他还在矢口否认吧,怎么现在承认得这么痛快,不嫌打脸吗?
“这个笔记怎么来的?”白亦从的语气淡淡的。
“什么?”何漫舟问道。
“笔记,你说这是你父亲的手札,他留给你的?”
何漫舟不明就里地点了点头,又很快反应过来,飞速摇了摇头。
“没听明白?”看着何漫舟迷糊的样子,白亦从瞥过一眼,言简意赅道,“你刚刚说了,你父亲失踪一年有余,既然有证据,为什么现在才开始调查?”
“我是昨天才拿到这个笔记的......”何漫舟才解释了一句,语气就顿住了。
这种时候她可以选择不说实话,随便用三言两语把这些事情搪塞过去,毕竟在对方不知底细的时候,说得越多便越是容易出错。她也可以选择跟白亦从交实底,先一步交付出信任和示好。作为当年的当事人之一,或许告诉白亦从这些线索不是什么坏事,还能快速获取他同等的信任,这一切全看何漫舟怎么选择。
不知为什么,何漫舟近乎出于本能的,就选择了第二种。
全然忘了自己不久之前还在怀疑白亦从,质疑他可能是导致老何失踪的帮凶。
“天问堂博物馆在进行年检嘛,昨天我在青花云龙兽耳瓶里发现了这本手札,这件事我也觉得不可思议......很奇怪是吧,他失踪一年了,我掘地三尺都找不到的手札突然出现了,到底为什么这本笔记会出现在花瓶里,我也没想明白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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