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早知道我会来?”白亦从不屑于那些无谓的客套,直截了当地说,“不然,我又怎么会在这里看见你?”
“哈,表哥你说话还是这么直接啊......算起来,我们上次见面还是去年冬天的家宴吧,这么久没见了,也不知道表哥都是在忙些什么。”
“不知道么?”白亦从唇角一勾,“那二叔的线人可以换一换了。”
白宛言被噎得够呛,却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似的。
她端起酒杯跟白亦从轻轻碰了碰,也就把这尴尬的一页翻过去了,依旧巧笑嫣然。
宴会厅是偏欧式宫廷的装潢风格,天花板上悬挂着缀满鎏金流苏的水晶吊灯,偶有穿堂风吹拂进来,长长的流苏便会在空中摇曳出好看的弧度,折射着如梦似幻的斑斓彩光。白宛言垂在脸颊旁的发丝遮盖了她眼底情绪,只剩下恰到好处的娇媚与动人。
而当她轻轻扬起唇角,这一抹笑意让她脸上的神色生动了起来。
“既然凡事都有例外,那么这次慈善拍卖会一定是哪里吸引到表哥,才能让你亲自出席吧?”
白亦从对此不置可否,他的手指摩.挲着高脚杯的杯壁,没有打断白宛言的分析,也没有做出任何回应,大有洗耳恭听她能讲出什么天花来的的意思。
“让我想想.....”白宛言当然也不需要回应,而是不紧不慢地继续说了下去。
“今天是小姑姑家的局儿,我爸爸刚好在坞城有些生意,就想着都是一家人,有什么用得着我们的地方,当然要出一份力。阿慕那小子讲话没个遮拦,无意中讲了好多内幕给我,你可别生气。”
“他说什么了?”白亦从问道。
“他跟我说啊,这次拍卖会是你让他办的,深究起来是你有意借着这次机会促成合作。”白宛言拉长了语音,带着明显的试探,“我最初还不信,谁能有这么大的排面,让表哥这么上心。谁知今天过来一看.......啧,所以说,表哥该不会真是为了天问堂博物馆来的吧?”
“所以呢?”白亦从侧过头,“是又怎样,不是又怎么样?”
“当然也不能怎么样,我只是好奇嘛。”白宛言笑得娇媚动人,她的声线放得很轻,较量都放在暗处,乍一看真的像是许久没有跟自家哥哥见面的小姑娘在撒娇打趣,可是字里行间都是对峙与拉扯。
“特例总伴随着不同寻常的关心,以及过剩的了解欲.望,这是女孩子都懂的事情。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表哥对那个名叫何漫舟的女孩子很感兴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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