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更何况跟柳大少讲道理,完全就是跟自己过不去,除了憋一肚子气之外,无非就是浪费自己的吐沫星子,毕竟不管说出什么来他都是一百句话等着,最后都得按照柳慕说的来。
短暂权衡之后,顾期干脆放弃挣扎,无声地表示默认,跟上了柳慕的步伐。
可是这稍微一丁点的让步不要紧,顾期才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亏,尤其是看到柳慕唇角得逞一般的肆意笑容之后,顾老师才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,感觉出了这些话题到底是哪里逻辑不对,并对“无商不奸”这个词汇有了更深刻的认识。
想要维持排场直说就是了,找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?
说得就好像荒山野岭里还有加.油站,你那个车不烧汽油,可以直接上天开到全宇宙似的。
虽然对柳慕的诸多行为很不认可,顾期还是跟着他去见了那所谓的朋友。被拜托的那位朋友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商人,据说是当地一个名气很大的古董商,也经营着一家古玩城和几个商铺,偶尔也有机会承办大型拍卖展,也算是半个风云人物。
不过赵老板再怎么富有多金,在柳氏集团的面前还是被压下了风头。
以至于柳慕嘴上喊他一句叔叔,但是那商人却大有几分把柳慕当大哥的意思,言语间尽是藏不住的阿谀奉承,见了面就开始跟柳慕套近乎,从青年才俊说到了年少有为,过程中还要旁敲侧击一下柳氏集团最近的业务,夸人的话就跟提前背好了一样,压根不带重样的。
但凡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,这位商人.大叔哪里是在夸柳慕,分明是在巴结柳氏集团,夸所谓的“柳家小公子”。说句不好听的,哪怕此刻站在面前的是个猪八戒,赵老板都能愣是把公子如玉貌比潘安之类的形容词说出来。
论及其中意义,无非是皇帝的新衣,那些话说满了十分,却是连两三分都不可尽信,剩下的全是指鹿为马的虚伪感,没有什么实质性意义。
但是这并不妨碍柳慕大.大方方地应承了下来。他也不管这番话是真心还是假意,都姑且当做表扬对待了,那些在生意场上熟稔磨砺出来的人情世故更是在此刻展露无遗。
柳大少不但相当娴熟地跟着赵姓商人打太极,言语间还不吝于透露一些无伤大雅的业内新鲜事给他,诸多表现宛如一个不经世事的公子哥,或者地主家的傻儿子,一根冰糖葫芦就让人家把家底都给套了出去了。
看着赵老板的眼睛都亮了起来,如同占了什么天大的便宜一样,更加不惜余力地跟柳慕热络攀谈,柳大少只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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