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终于意识到没办法全身而退,不由得开始想方设法地反击。字字句句尖锐难听也好,毫无头绪的口不择言也罢,诸多表现无非是在证实失控。
反击之后是什么呢.......
这样想着,白唇角的笑容更加笃定了。
反击之后便是备受打击的失落,失控愈发不受控制,足以让一个人做出冲动的选择。情绪就像是一柄双刃剑,它可以让一个人拥有莫大的勇气,面对艰难险阻也都无所畏惧,也可以让一个冷静果决的人失去思考能力,沦落为被旁人利用的工具。
“怎么,难道我说错了么?如果我的身上完全没有你用得上的东西,你还会这么跟我浪费口舌么,像是你这样的人,想必做任何决定都是有所目的的。既然不需要从我身上获得情报,那么就是有一些只有我才能做的事情,才会劳烦你亲自找上我吧。”
白饶有兴趣地看了次仁格桑一眼,漫不经心地问着。
“怎么,你很了解我?”
“我不了解你,但是我了解人心。”
次仁格桑冷笑了一声,毫不掩饰言语中的尖锐,方才因为央金而产生的伤感与失神,此刻尽数成为了反击的刀子,全部尖锐地刺向了白。
“我们两个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,没有任何的交情可言,我不认为你会帮我。既然不是帮忙,那就只有等价交换这一种可能了,不如直接说出你的目的吧,你到底想要什么?”
白惊讶于在强烈的刺激之下,次仁格桑居然找到了反击的办法,他目光中的玩味又浓重了三分,唇角漫不经心地勾了起来,声音却依旧还是淡淡的。
“作为一个十九岁的少年,你识人阅人的能力确实不错,不过火候还不到。”
“不用给我戴高帽了,我没有什么识人阅人的能力,就事论事而已。”次仁格桑骤然抬起了头,定定地看着白,“你应该知道,窥探都是互相的,没有人可以对另一个人的情绪感同身受,可以理解必然是因为有所经历。你能把我的心思看得这么透彻,字字句句都戳到我的伤口上,不就是因为你清楚我的伤口在哪里,或者换个说法,我们两个同病相怜吗?”
白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事情,而这句话也确实在他的意料之外。
于是他惯然笃定的表情出现了一秒稍纵即逝的意外,这才将次仁格桑的话低低重复一句。
“同病相怜?”
“难道我说错了么,我对央金的感情藏得有多么隐.晦,你就有多么可怜。连那些细枝末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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