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啊。”
这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,却让何漫舟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。
“白玉楼.......”何漫舟连忙问道,“是白玉楼的大老板亲自送来的吗,那个,他人呢?”
“是啊,就是他亲自送来的,还带了个打下手的小助理。大老板好像送完东西就离开了......说起来,他刚走不久,几分钟之前才刚把花送来的,你进门的时候没有看见他吗——哎,哎,漫漫,我话还没说完呢?”
但是何漫舟多一分钟也不想等了,她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,也不管马上开始的画展是否需要确认,当即朝门口的方向跑了出去。
等到何漫舟冲出门的时候,白亦从正靠在廊柱旁边抽烟。
上一秒何大小姐还在不管不顾地迫不及待,可是真的见到白亦从,她反倒开始紧张,不知道说什么了。
“白亦从......那个,你好?”
眼看着何漫舟憋了好半天就憋出这么一句,白亦从深感这个小丫头有点傻,不过她傻起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白老板早就习惯成自然了。
于是他只是淡淡一挑眉梢,随手掐灭了烟,自眼尾勾起目光玩味地落在了何漫舟的身上。
“见面你只想跟我说这个?”
“啊,不是.......”何漫舟也不知道白亦从这是什么态度,更不知道怎么才能表现得友好一点,只得继续打着官腔说胡话,表现自己温柔得体的一面,“那什么,初次见面就送了这么大的见面礼,谢谢你啊。”
“知道你师姐顾期为什么会迟到吗?”白亦从被何漫舟语无伦次的模样逗笑了,他的语气微微一顿,主动开始提点这个蒙在鼓里的小丫头。“我那个表弟柳慕,要死要活地去z大读研究生,家里人都拦不住,至于顾期的课,更是堂堂不落地在听,所以你懂我的意思了么?”
何漫舟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短路了,隐隐约约像是悟出了一些什么,偏偏不敢确认,只得很诚恳地摇了摇头。
“........不知道。”
“算了,以你的理解能力,让你独自将这些事情重新理顺,无非是在浪费时间。”所幸白亦从没有继续为难何漫舟,不紧不慢地解释道,“我就不兜圈子了,你记得的一切,我都记得,不仅仅是我,所有因为“神女的战衣”而被影响到的人,都保留了那段记忆。蜃楼的破碎代表着那段历史的终结,但是也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东西,就是你说感受到的这些。”
“那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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