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说点什么，但喉管粉碎，导致无法发生，随后是一阵的强烈窒息感袭来，身体斜靠着墙壁倒下。
他死了。
陈斌愣在原地没动，低头看着周雄的尸体，随着杀意的退去，震惊、慌乱，夹杂着一股莫名形容不出的快感，好几种情绪同时涌入大脑。
“天呐，我在干什么，居然真的杀人了？”
陈斌脑袋有些眩晕，但那股发自内心的享受和刺激感，却又让他迅速稳住了心神，没有让内疚的情绪继续扩大。
变异带来改造无孔不入，除了身体的变化，连情绪和思维也产生了一定的扭曲和逆转。
换成一个月前，陈斌别说杀人了，连宰只鸡都觉得不忍心。
但现在，他居然感到形容不出的快意。
“你怎么把人给杀了？”林雪同样吓坏，冲上来看了一眼尸体。
陈斌愣了愣，想起了林雪的警察身份，赶紧问，“你不会想把我逮捕起来吧？”
“当然不会了，这家伙挟持了我，你刚才那是制止犯罪。”
林雪摇了摇头，身为警察，她还算明事理，只是露出了一脸惋惜的神情，“可惜了，这家伙知道吴家很多事，现在杀了他，我就没办法再审了。”
陈斌都快乐出了声，都这样了林雪还没忘记破案，可真够执着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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