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尽心尽力,本宫都看在眼里,只是本宫心里有个疑惑,还望姨娘为本宫解答。”
“娘娘请说。”赵萱低着头说道。
“姨娘究竟,是什么人?”安陵容轻轻将茶盏放回到桌上,眼眸却骤然凌厉起来。
发现赵萱不对劲是在她坐月子的期间,安陵容曾不止一次地看见赵萱对着安康念念叨叨,还摩挲安康的手脚,经她之手,安康的身子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,这其中若说没有古怪,安陵容绝不相信。
还有,生产完后,赵萱对她说的几个法子从未听说过,什么“若要孩子身体好,娘娘亲喂最佳”“月子期间不可成日地躺着,多走走才好”“生产时的损伤,要赶紧调养修复”,诸如此类,数不胜数。一开始安陵容还持怀疑的态度,但试探着做了之后才发现果真有益处。
这和安陵容所认识的赵姨娘全然不是同一人,她只懂经商,不懂医道,如何能知道这些旁门左道?
看着赵萱微变的脸色,安陵容心头的疑云越发浓厚了。
“娘娘,妾身的真实身份暂不可说,等时机到了,妾身定会告诉娘娘的。”赵萱双膝跪地,对着安陵容举起手指,“但妾身发誓,绝对不会做不利于娘娘的事情,也绝对不会暗害安家,若违背此言,定遭天打雷劈,永世不得超生。”
万里晴空,忽的炸开一声惊天的雷响,吓了安陵容好大一跳。
安陵容看看窗外,又看看赵萱,瞠目结了好半晌。旁人起誓,多是无妄之言,虽信奉神明,却甚少有人会将“天打雷劈”之类的话当真,但赵萱话音刚落地就一声响雷,难不成是巧合?
安陵容摇摇头,看着赵萱无比认真的眼神,不由自主地相信了三分:“本宫暂且信你。如今家中无人主持大局,先前父亲进宫时同本宫说过,你是个可用之人,本宫这段时间瞧了,也确实不错,如此,家中诸事就交由你全权打理,本宫会另行书信给父亲,择吉日抬你为平妻。”
“妾身谢娘娘恩典。”赵萱没见太多的喜悦之情,对着安陵容磕了个头,起身落座。
“珍宝阁的生意你经营得很好,荀掌柜定期送东西进来的时候,常说起你。”安陵容缓和了神色,又仔仔细细地嘱咐道,“父亲如今执掌盐务,经商所得的银钱定要一笔一笔地记清楚了,税款也要按时按例如数上交,多做慈善之事,多行施舍之义。经商买卖,不在乎钱赚得有多少,够花用就行,别让人因为这个而抓住了把柄。”
“是,妾身明白了。”赵萱点头应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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