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?”
“很好。”陆离往后倒去,直挺挺地睡在了地面上,嘴里念念有词,“不愧是你啊,很好……”
姜宁妤拉不动他,只好打了临栩月电话,让他把人带回去。
临栩月很快就赶来了。只是,陆离被他扶起来的时候,忽然像发酒疯一样,把手里那块纸杯蛋糕拼命往嘴里塞,连包装纸都咬掉了大半。
发生的太快。临栩月都被他吓了一跳,反应过来的时候,陆离就仰头闭眼笑着,唇角都是狼狈的残渣,整个人透着失魂落魄的破碎感。
那天晚上,临栩月把人送回去后,又来找她了,“你和陆离说什么了?”
“没说什么啊?”姜宁妤不理解他的主谓颠倒,“我跟室友看完电影,就看到他一个人坐在马路边,我问他怎么了,他说失恋了。”
“没别的了?”
姜宁妤犹豫了一下,“他可能喝醉了。”
他像有所预感,追问道,“还说什么了?”
他的目光太郑重,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紧张。
姜宁妤不由顿了顿,“一会说他失恋了,一会又说没失恋,颠来倒去就那么几句,不是喝醉了是什么。”
临栩月才垂下眼眸,像舒出了一口气,缓缓解释道,“不是喝醉,是心情不好。他和他父母的关系不好,但心里还是有所期待的……今天他们打来电话,却不是记着他生日,强硬地要求他毕业就回国。”
姜宁妤一愣,“两年后的事,他父母这么着急?”
“他家庭情况特殊,父母当官的,当初来美国就报备了很久。他们其实不同意陆离出来的。”
她愕然,“多大的官啊这么麻烦。”
“很大。”临栩月没细解释,只是说,“所以他要打工兼职,自己赚生活费。”
姜宁妤自闭了。亏她之前以为他家庭不好,都不敢表现得太过张扬,结果小丑竟是自己。
但也就自闭了那么几秒,就把这事抛到了脑后。
后来陆离再次淡出了她的生活。只有她和临栩月发生争执,彻底决裂的那两回,才以一个“男方兄弟”的身份找上门质问,斩掉了他们之间的那点情谊,退到了恰如其分的位置上。
很多细小的情绪密密缠绕,无法抽丝剥茧,一团一团的,全是止于理智的心动。止于唇齿,掩于岁月。
姜宁妤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冗长的梦。梦里有年少时无法拥有的秘密,秘密里住着惊艳了岁月的人。
可无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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