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……受了打击,一直玩了命的工作应酬,身子骨本就不好。这回新伤旧伤,吃苦头是正常的。”吴瑜悠悠地顿了一下,“虽说孩子大了,我们做父母的不该管太多,但我就怕啊,这孩子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。如果有你照看,我就放心了。”
姜宁妤攥紧手机,低低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心里头像巨石沉古一样的沉重,她挂了电话,才想起吴瑜没告诉她现在这个情况要怎么办。
不过,转过身,才发现临栩月捂着头坐了起来。
“你怎么样?”姜宁妤蹲下来,仰头问他。
她抱着膝盖蹲在沙发边,乌亮的长发瀑布般垂落,肩骨窄得消瘦。
临栩月伸手,轻轻按在她的肩上。感受到那种明显的瘦弱感,敛眉将她带了起来,“躺了一会,好多了。”
然后姜宁妤才发现,行李箱不见了。
知道阿姨把行李搬进了临栩月房间后,她又有道德感地拖了出来,对站在走廊的男人说,“我睡客房吧。”
原以为他还有话说,结果男人却很痛快地点头,“行。”
姜宁妤松了口气,咽下了准备好的说辞,安心住下了。
更像是在走上那样一条灰沙的道路前,老天给予的最后一刻安宁和仁慈。
这一周,好像一眨眼就过去了。
临栩月请了一周假,除了睡觉时间几乎与她形影不离。她陪他看了想看的电影,在客厅一起打掌机,去逛了商场和超市,也和前同事一起吃了饭。
如同姜宁妤幻想过的婚后生活,平淡温馨又幸福。但她想,如果是从前的自己过这些日子,心情一定会得到更好的款待。
廖棉棉两岁生日这天,酒席办得很隆重。熟悉的,不熟悉的面孔都请来了。可姜宁妤找了半天,没看到陆离的身影,便问了李薇薇。
哪知她却说,“他不是裸辞去环游世界了么?你不知道?”
姜宁妤真不知道,好半天才回过神,发现杯里的橙汁倒满了。
酒席结束后,薛凯勾着临栩月的肩膀,到外面说了半天。然后临栩月把车钥匙给了她,让她先回家,说陪薛凯去见几个客户。
姜宁妤本来不觉得有什么,可一转身,却发现安雨娇的神色很不好,化了妆的气色都显出了几分苍白。
她不由地过去关切了一句,“没事吧?”
安雨娇收回目光,却是突然拉过她胳膊问,“你会开车吧?”
“呃,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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