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起。
姜知意正想继续抬脚,忽然自己的椅子被踢了一下。
她回头一看,对上了叶霁林微微垂敛的目光。影影绰绰的光线映在他脸上,光华剔透,眉眼是淡漠的,但却隐约显出了一丝无奈。
姜知意皱了下眉,不确定他是不小心踢到,还是故意的。
但她比较彪悍,直接开了口,“注意点,别踢到我了。”
没想到引起了四周一圈的目光,叶霁林没什么表情,倒是姜知意怂了,默默坐低了一点,不敢再干缺德事。
回到家已经很晚了。
阿姨给她开了个小灶,做了两菜一汤一甜品。
姜知意慢慢吃着,刷手机刷到了老牌综艺《爱乐乐团》的某个片段,忽然想到感恩节前后就能去妈妈的母校参观,她突然亢奋,去琴房整理起了自己的曲谱。
少了《查尔达什舞曲》的一页,她便在琴房地毯式搜索,没想到在琴凳里翻到了一个塑封完好的信封。
看邮戳是印度发过来的,且日期是十八年前。
写信人是:临栩月
收件人写着:吾妻宁妤
咦,爸爸写给妈妈的信?
姜知意好奇地拆开,发现是一张明信片,背面洋洋洒洒的,字迹力透纸背,潇洒却内敛——
宁妤:
此时此刻,我们在库本公园的邮局。你说第一次来印度想写点什么留作纪念,可我纪念的意义只有你。所以我把这张明信片寄给你,邮寄日期是一年后,如果一切进展顺利,你已经成为我的妻子;如果不顺利,我也一定在追赶你的路上。不要迷茫,不要担心,你的月色同学永远爱你。
顺颂,静宁见春
“……啧,肉麻。”
还月色同学,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姜知意抖了抖身子,一脸的嫌弃,把明信片塞回原处,重新放好。
“奇怪,到底放哪里去了呢?”
她在琴房找了一圈,没找到那页曲谱,想着会不会被理到妈妈那堆杂物里去了,便去储物室翻箱倒柜地找。
没想到,曲谱没找到,又翻出来一封一模一样的明信片。
只是写信人和收件人反了过来。
并且,妈妈就含蓄多了,收件人写的爸爸全名。
信封同样没被打开过。姜知意可不管这些,好奇地拆开来看。风景优雅的明信片背面,娟秀的字迹透着宁静致远的观感:
不是死缠烂打、胡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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