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不住一点伤害。
不知道为什么,君隐看着这个他以为的陌生女人,心里面总会出现另一个人的影子。但这个念头一跃出脑海,他就异常的焦躁。
君隐的表情告诉了月绾尘,他们现在遇到了困难,而这困难,还是来自于她。
月绾尘再一次在他的手心写下一行字,“我可以坚持。”
就算是月绾尘告诉他可以坚持,他也不能冒险,很有可能他抱着她一走出瀚海楼,她就停止呼吸了。
“我不能同意,外面的情况你比我更清楚,我不会让你就这么丢掉性命。”
月绾尘知道他的顾虑,于是她想到了一个办法,就好像她平日里都带着怀舒和意归出门一样,君隐完全可以就把她留在瀚海楼里。
“把我就留在法器里,然后封印起来,这样我就不会成为你的负担。”
月绾尘的这个主意君隐倒是真的没有想到过,毕竟他不像她一样,随身带着灵兽和灵仆出门。他认为这个办法可行,于是他从榻边拉过一个长枕,轻轻地放在她的头下边,想要让她不那么难受。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,虽然已经停止了灵力的输送,但他依然还与她十指紧扣。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,他竟不太想放手。
在小小地挣扎了一番后,君隐松开了手,同时还点了月绾尘的睡穴。他不知道一个凡人被装在法器里会不会出事,也许让她睡过去可能会好受一点。
就这样,君隐带着月绾尘回到了陷沙。一进门,他就发现有好几桌人对他露出了凶狠的目光。他有一点惊诧,这些人又不是才见到他,为什么会突然变了脸色。
想归想,但是君隐的脚步并没有停下来,而是直奔客房而去,又耽误了这么久,也不知道月绾尘有没有出事。
张三儿快走了几步跟上了君隐,“客人,您这两日要是没有什么大事,就不要出门了。荒界有人盯上您了,要您的命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瞧您说的,我们这陷沙可是消息的集中之地,您的画像一被贴到了赏金猎人那里,我们就收到了风。”
这个消息倒着实令君隐意外,他就是为了避免惹上麻烦,才把今天那伙人都灭了口怎么还会出现这种问题,难道他失手放走了一个?“张小哥儿再帮我打听打听,我确实是不知道怎么回事。你放心,报酬少不了。”
一说要给报酬,张三儿的脸立刻就笑成了一朵黄色的花,拱了拱手就退出了走廊。
回到房间的君隐马上把月绾尘抱了出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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