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二十多年就像是一个他应该闯过的难关一样,该舍当舍。
月绾尘受了君隐几日的玄光术,纵然解不了毒,也至少能精神好长一段时间了。君隐以为她突然的倒下只是因为弱水,但事实恰好相反,她是因为放不下心上的死扣才给了弱水可乘之机,这话她是不会让君隐知道的,平白地让他再为了那些旧事增添烦恼。
“阿隐,我好得也差不多了,这几日我们走一趟冥界吧。”
君隐刚想问为什么无缘无故地要走一趟冥界,突然想起来,从穷融手里夺回的那一面亡灵水镜还在月绾尘的手里。
“这一回来事情解决了不少,倒是差点忘了水镜的事情,你瞧着精神也比前几天好了,那我们就出一趟远门。”
“我也是个不记事的,就算再怎么和冥帝不见外,也不能把这水镜总放在我手里。”
君隐能听出来月绾尘在刻意地淡化她与冥帝之间的关系,可能只是为了不让他多心,他也确实不会多想,但她一向在身上藏很多秘密,就比如说他现在才知道她望月令主的身份,就算是过去与她在销魂殿苦巴巴地相守,也没听她提起过这件事。她好像很介意自己的身份,就算是溪临川生出的妖来,也是观月碑上刻下的令主继承人,她心重得有的时候他都想找把熨斗把心上的褶皱熨平。
“那我们明日就动身吧,也拖了不少时日了。”
……
说起来去一次冥界还真是麻烦,虽然拘魂使可以往来无边界地穿越人冥两界,但是他们不是拘魂使,没有天生的手段,所以只好再一次借道魔界。
不过好像长封对法门的看守不是那么严了,他们进了魔界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,月绾尘刚想着要靠自己进血都的时候,几十个魔卫伴着一辆魔驾就出现在了离他们不远的地方。
魔驾乃是长封专驾,难不成他自己亲自来了?
魔驾走到近前的时候,领头的魔卫翻身下马顺便摘下了他脸上的面具,月绾尘一看这人还算是认识,正是长封手下最为信任的将军漆流。
漆流疾走几步到月绾尘面前,单膝下跪施了一个皇族之礼,“长公主殿下,陛下派属下来接殿下进血都。”
要不是知道漆流对长封的绝对忠诚,她真的要怀疑魔界出什么事了,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将军会亲自来接她实在是有点怪。但她没将自己的这点疑问说出口,虚空扶了漆流一下公式化地笑了笑,“没想到能在此地看见漆流将军。”
漆流轻飘飘地扫了君隐一眼,几乎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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