萄干似的嚼着道:“巳蛇去查过了,许公子是自己吃醉了酒,醉醺醺地进了冰窖,当时冰窖前后两个时辰都没有人出现,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,许公子自己把自己冻成了冰块。”
“就是喝醉了,也不至于一点感觉都没有。”姜小遥觉得太不可思议了,“觉得冷,不会赶快出来的吗?”
玄龟叹道:“这事儿搁谁都不能信,连镇远伯世子都认定是凶手所为,就更别说大都督府了。但是吧,这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。辰龙不会瞧错,许公子他就是被冻死的。”
姜小遥垂下小脑袋去,紧紧地握了握拳:“怎么都是许公子不该,不该吃那么多酒。”
麒麟听到姜小遥这句明显带着私人感情的话,手上动作微顿,装作漫不经心地问:“你认识这个许公子?”
“啊。”姜小遥呆呆的,掩住眼底的义愤填膺:“不认识,只是听旁人提起过。”
麒麟注意到姜小遥紧紧握着的粉拳,觉得姜小遥在骗他。
麒麟垂下眼睫,淡淡道:“听旁人提起许公子?”
姜小遥点了点头,慢吞吞道:“他是大都督府唯一的男丁。许大都督战死沙场,大夫人怀着身孕,独撑门庭,好不容易等着许公子长大了,大夫人能享享清福了……”
姜小遥声音渐渐低垂下去:“现在许公子死了,大都督府后继无人,大夫人定要被逼着过继宗族子嗣了。过继的孩子,到底不是亲生的,大夫人她以后会很可怜吧。”
姜小遥感同身受。
这位许公子同她的身世很像。
同样是遗腹子。
差别只是一个是寡母带大,一个是祖母带大。
麒麟从姜小遥的语气中,听出些伤心和落寞来。
那绝不是对一个陌生人的关心。
麒麟眸子黑沉沉地,想着姜小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,与这位许公子很亲近……
姜小遥还在慢吞吞地问细节:“那大人告诉大夫人,许公子是自己冻死的了吗?”
玄龟想到那位大夫人,摸着下巴道:“要不再等等吧。”
“等什么?”麒麟清冷张口:“再等一段时间,他就不是自己冻死,而是被旁人害死的?”
麒麟性情内敛,最不痛快的时候,抬爪子就打,从来不多废话一句。
这会儿这样用讥讽的语气,凉薄张口,带着明显的不悦,还是头一次。
玄龟往前伸了伸头:???
不是,这又哪句惹着这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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