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里满是担忧。
这事,似乎真的有些不对劲。按林彬所说的,他吃过叶蓁做的炸蝗虫毫无不适,那为何这人又出了事?
各种缘由,怕是只有叶蓁自己才能说得清吧?
还别说,叶蓁现在也在犯迷糊呢!
面前的妇人她可以打包票,自己绝对见都没见过,也就不存在对方污蔑自己的可能。
昨日自己在做油炸蝗虫时,在场的人不少,她也没主意有哪些人,所以对方的夫君是谁,她也毫不清楚。
可要让自己背上这个罪名,她是不肯的。
于是乎,她朝着县令拱手道:
「大人,我昨日曾当着望月楼掌柜以及一些客人的面制作过炸蝗虫,现场也有不少人吃了。至今也未曾听闻那些人有何不妥,大人若是对此心存疑问,不妨召唤前来问话?」
有傅恒为自己背书,叶蓁心里也有底一些。
再说了,她百分之百确定,蝗虫是可以吃的!
闻言,县令心中一惊,但面上不显。
就这么一件事,怎么连望月楼都牵扯进来了?
对于望月楼背后的傅家,县令心中可是忌惮得很。能在江南拥有富可敌国财富的世家,能在官场上没点关系吗?
就算傅如安是傅家的弃子,就算他再不受现任家主的待见,他也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。
不说背后有多少傅家长辈会为他撑腰,就是他的外祖父家,也是一方巨擘,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。
可如今是公审,为了自己名声,县令也不能含糊过去,只得派衙役去望月楼请人。
「待会儿要是争执起来,你就出去,给她证明。」
谢云殊对着身边的林彬低声说道,脸上的神色颇有些阴暗。
后者点点头,平静的面色之下,是强忍住的波涛汹涌。
但谢云殊心里清楚,若是这县令非要定叶蓁的罪,仅凭一面之词,他们是没办法救下对方的。
自己还是得另想它法。
而此时,衙役刚出门没多久,便碰上了正驾马而来的傅恒一行人。
公审之时,早就有望月楼的伙计听到消息报告给他了,傅恒也是个忠义之人,二话不说便撂下手中事情赶了过来。
「望月楼掌柜傅恒见过县令大人!」
走进公堂的傅恒先是向县令鞠了一躬,旋即站在了叶蓁身边,态度十分明显。
傅家虽说不会将这样小小一个九品县令看在眼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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