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些活。
自古以来就是劳动换取报酬,他们天天只管躺着等饭吃,她也不愿意这般供着。
她的想法虽好,可县令却有些不赞同。
「如今城内已然是家家都快揭不开锅了,又有几人能招工?」
县令也不是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,对于城内的情况,照样是有人日日给他汇报的。
粮食价格上涨这事,虽说影响不到他的生活,但他心里还是很清楚的。
听到这话,叶蓁抿唇一笑,眼中算计的精光一闪而过。
「我听闻今年城中的一些制糖工坊生意颇为不错,想来应该是需要人手的。这些灾民都是些能干活的乡下人,想来给他们一口吃的,都是愿意去做工的,县令大人不妨问一问?」
她口中的那个制糖工坊指代的是什么,县令一听就知道,脸色立马变了变。
按照原本的计划,叶蓁与谢云殊身为流放的罪臣之后,应当是要去服苦役的。
下放到各个县城的人究竟要服什么苦役,那都是由本地县令说了算的,因此叶蓁才能轻易的用一张配方就可以救下自己二人的命,还不用去服苦役。..
因此她心里很是清楚,县令将所有来服苦役的人全都安排去了制糖工坊与收割甘蔗。
这制糖工坊明面上是别人的生意,实际上就是县令的囊中之物,这都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实。
包括种植甘蔗的那些田地也是,说是朝廷的土地,但却被县令用极低的价格暗中全部收购,成了他的生财之道。
这样的举措其实在岭南之地十分常见,毕竟地处偏远,各个县城的官员那也是要吃饭的,怎么能不想法子捞点油水?
可叶蓁把这事摆在面上提,就有点动了县令的底线了。
还没等他多想,身边的师爷又凑了上来,小声说道:
「大人,我瞧她的提议也是个办法!你想想,咱们制出的白糖有多受上面那些大官的喜欢?要想从这里出去,咱们还得加把劲,多制作一些白糖出来,总不会出错的是不是?」
师爷虽然句句话都向着叶蓁,但其实也是出于己方的利益。
他年纪颇大,比县令要大上十来岁,早年间也是中过举的。只是那时不小心得罪了一个官员,才没分到一官半职。
如今他跟在县令身边也有些年头了,甚至都不是本地人,这才会偶尔请假回乡一看。
要是县令升官,他不是也能跟着升迁?
分析清楚其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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