价!
「带路!」
县令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的。
不一会儿,众人就来到了一处宅子前。
这宅子不大,只是几间小、平房加一个院子,看起来平平无奇,不像是什么偷情的地方,反倒像是隐士清修的地方。
如果不是吴夫人说出这房子的用处,大概没人会往那个方面去想。
「开门。」
随着县令一声令下,立刻有士兵抬脚踹门,没几下,门就开了。
「师爷,你带着士兵在外面守着,宋家人和张家人,你们随本官守着。」
虽然师爷跟了自己很多年,但县令并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家丑,于是只带了张宋两家人进屋检查。
首先推开一间房门,当中便是一张大床。
看到这张两人躺着都绰绰有余的床,县令的脸由青变紫,由紫变黑。
他似乎已经想象到了,自己不在家的夜晚,甚至是白天,宋婉这个***在这张床上,是怎么和张学海那个女干夫享受鱼水之欢的。
该死,实在是太该死了!
他要把他们碎尸万段!
「宋安,宋温,你们给我搜。」
「啊?这房间挺干净的啊。」
宋安还有点不明就里,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些什么,但是宋温已经开始去搜床和桌子了。
「你还愣着干什么!难道你想包庇宋婉吗!」
被县令一声暴喝之后,宋安打了寒颤,赶紧到了房间的另一角,搜索起来。
这个房间不大,只有床和桌子一些小的物件,不一会儿,宋温就拿了块玉佩过来。
「大人,这是我在床边柜子找到的,您看。」
县令接过那块玉佩,只是粗粗瞥了一眼,再也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火气,他将那块玉佩狠狠拍在桌上,低吼道:
「死***,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吗?」
宋父和宋母凑上前去一看,那块玉佩正是宋婉娘亲的遗物。
这是宋婉的生母留给她的遗物,宋婉十分珍惜,一般都是贴身随带。
「大人,这是宋婉的玉佩……」
县令转过身,面向张父张父,举起那块玉佩:
「宋老爷,你再告诉他们俩,这块玉佩是谁的!」
「是,是宋婉的。」
张母的目光死死盯着那块玉佩,半分不离,过了片刻,她哀嚎着叫了一声,竟晕了过去。张父也只觉得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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