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张纸条,林彬心中五味杂陈。
这就是叶臻为了救她和谢云殊而送给县令的红糖脱色法。
林彬从怀中掏出火折子,用大拇指弹开盖子,将那张薄纸送到了火舌之中,很快,在橘黄色的火焰中,那纸就化为了一堆灰烬。
他收起火折子,将地上的灰烬吹飞,又将机关和地板恢复原样后迅速离开张府。
接下来,按照叶臻的安排,他去了一趟赌坊。
赌坊门口的小二见到林彬器宇轩昂,一看就不是普通人,立刻恭敬地迎他进去。
林彬冷冷地扫了一眼,说道:
「我要见你们东家。」
「这……」
「还不带路?」
小二不敢得罪林彬,立刻带着他去找了东家。
不一会儿,林彬就带着东家出了赌场,一路来到了县衙外。
与此同时,张学海也被县令再次从狱里提了出来。
他贵为张家嫡子,从小到大都没受过几句责罚,刚刚那二十板子,打的他半条命都没了,更别说监狱里面那个恶劣环境,他刚刚睁眼,就又被吓晕了过去了
。
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被像拖死猪一样带了上来,张母立刻哭的震天动地。
「我的儿,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待他?儿,快让娘看看你。」
可是现在哪里是母子情深的时候,几个张家人赶紧上前拦着,生怕县令怒火中烧,连老夫人都不放过。
张父也不忍直视这一幕,只能搂着啜泣不已的张母,站在一旁死死地盯着宋家一行人。
「他怎么还晕着?」
看着张学海那副没出息的模样,县令厌弃地皱了皱眉,毫不留情道:
「拿冷水把他泼醒。」
很快,一桶水从衙门后院提了进来,哗啦哗啦从头到脚的泼在了张学海的脸上。
张学海被这突然起来的寒意冻得打了好几个哆嗦,恍恍惚惚地睁开了眼。
「我这是死了吗?我现在在哪里啊?」
「张学海,这才刚刚过去几个时辰呢。」
县令冷笑着,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。
「你看看,这是什么?」
话毕,县令将那块玉佩交给了师爷,让他给张学海看看。
张学海意识尚不清醒,他垂下脑袋,无精打采地看着那块玉佩,摇了摇头:
「县令大人,小人不知道。」
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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