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车,说道:「每年的春猎和秋猎,都要跑上几次,我都习惯了。春猎的时候你还没来,算你躲过了,秋猎的话,你可跑不了,这次啊,给咱们秀山屯的民兵兄弟们长长脸,咱们这山里最偏远,以前可没少被欺负。」
以前没少被欺负?
吕律愣了下,笑道:「这还有敢欺负你的?」
「这事儿就不是明面上的。要是敢明面上来,给我找到由头,我直接敢弄死他们,可是一直逮不到机会,拿不出证据……那些瘪犊子,说白了就是欺负我们屯里没好猎手。」
张韶峰恨恨地说。
能把张韶峰憋屈成这样,吕律都开始好奇起来:「咋回事儿啊峰哥?」
「咱们不说远的,就说说去年护秋,在这片山里,有我们秀山屯,还有旁边的洄龙屯……」
张韶峰指了指斜对面那道黑乎乎的山脊:「翻过松岭,那边还有青山屯和福新屯,对了,青山屯的治保主任吴明纬你知道,还有福新屯的治保主任孙长青,就这两老瘪犊子,到现在我都还恨得牙痒痒。
去年护秋,区上没有统一安排,只是定了个时间,就让各屯治保主任安排人手自己搞。他们倒好,明明应该将野物往山里撵,他们却是像约起来一样,把野物往咱们这边撵,撵过松岭,那就是咱们屯的地界,祸害了咱们屯不少庄稼。
我们屯屯子也要小一些,民兵人手不足,本来就没啥人会打猎,山里的野物,比以往多了不少,那么大片地儿,根本就顾不了。为了撵那些野物,咱们的人啊,吃了不少苦头,花了不少时间,还有两个兄弟受了不小的伤,后面还是请了洄龙屯梁炮他们帮忙才把事情解决。
我专门上门骂过,可这两瘪犊子就一口咬定说不是他们干的,还说野物不是牲口,不是想怎么撵就怎么撵,是长脚会跑的,谁管得住……没办法啊,没证据。我要弄他们也得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才行。」
张韶峰越说越恼火。
吕律微微皱了下眉头,问道:「今年春猎呢?他们没这么干?」
「上了去年的当,我今年当然不能等着,组织了兄弟们,比区上提前了两天的时间动手,把野物往松岭那边撵,但人家人多啊,跟给人送肉没啥区别……
结果这两瘪犊子到区上开会,当着所有人的面,说我擅自行动,乱来,然后就被区上的领导叫请去喝茶了。回头还那两瘪犊子跟人说,他
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,转身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,安慰道:
「这不是你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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