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,旁边护卫都没有就出手,人家这明显是有着依仗啊!
「素来听闻成安王封地治安极好,别说你们这山贼强盗了,就连地痞流氓都极少。可这距离连城也就不到十里路了,你们怎么还敢在官路打劫?」
之所以这么坦荡的问几个山贼强盗,是因为谢云殊心中隐隐有些不对劲的感觉。
若是因为成安王出事,倒也没有太大的问题,他们只当这一趟是来打探消息的。将赵熠带到成平州县之后,摸清消息再做打算。
可如果是真实情况与傅如安给的消息不一致,谢云殊难免就会对傅如安这个人起疑心。
这段时间,不管是叶蓁还是自己对他都颇为信任,几乎当做双方是一条心的地步。
这时要是发现对方似乎并没有对自己真心换真心,那谢云殊不得不想得更多,避免一家人走上一条不归路。
就在他思绪翻转间,脚边不远处的那个汉子吞了口口水,感觉喉头有点血腥味。
「其实...我们原来也不是在这附近的。前段时间似乎成平州县那边丢了一位贵人,整个岭南北部都开始搜寻人,四处都是官兵。」
想起这
段时间自己一行人的遭遇,汉子脸上流露出一丝苦笑和无奈。
「我们虽然在北部也是占山为王,但向来都是自给自足,从未真正做过伤天害理之事,偶尔还会去附近县城做工。可此事一出,官兵四处搜人,我们这些空有山寨盗贼之名的人也被收拾了,赶出原来的地方,不得再进入封地范围,只得在这附近讨生活。」
若不是祖上就是山寨盗贼,他们又没办法洗清背负的身世罪名,这些人也不会一直住在山寨里却过着普通人的日子。
可成平州县一乱,整个北部都乱了,所有有可能拐走贵人的人,都被收拾一番赶了出来。
要不是因此而背井离乡,甚至连自己一堆人的衣食住行都无法保障,他们又怎么会捡起先人的老路子呢?
那汉子知道自己这一次是栽了,可为了那些饭都吃不饱的兄弟家人,忍着疼痛爬起来,给谢云殊狠狠地磕了几个头。
「大人!希望您大人有大量,不要怪罪我那些兄弟!我们也是迫于无奈只能做强盗,只想弄点银钱回去养活一家人,实在是没法子了啊!您要杀要剐都冲着我来,放过他们吧!」
他如今父母都不在世,也还未成家,可那些兄弟都有家人要照顾,只能努力以一人之力来承担罪过。
汉子说的话,谢云殊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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