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也别多想啦,是我自己的问题,去买珠钗时试戴了一下,揭下面纱忘了戴上,才会被人盯上。」
她压根没有责怪谢云殊,这件事从头到尾就与对方无关。
更何况,自己这不是转危为安了吗?对方也能因此寻得一个机会,何乐而不为呢?
视线转到叶蓁头上那支金光闪闪的珠钗上,谢云殊怔愣了一瞬,以他以前的眼光,这样俗气的首饰定然是不喜的。
可如今瞧见对方戴着,竟然也莫名的好看?
将这些念头赶紧从脑海中挥散,他忽然回想起来,自己似乎从未送过对方什么礼物。
眼神微暗,他微微颔首,旋即一言不发的离开了。
瞧着他说走就走,叶蓁一脸懵逼,难不成自己说错话了?
在谢云殊等人离开后,王府书房内,赵高渂将府内管家叫来。
「五日后便是熠儿的生日,本王准备这次大操大办一回,你提前做好准备。」
吩咐了一些细节后,他又将对方遣散。
与此同时,四封赵高渂亲自写的请帖飞往不同的方向。
赵高渂坐在书房
里,脸色稍微有些阴沉。
既然那些人都想着法儿要他儿子的命,那自己就好好让他们看看,自己儿子福大命大,绝不是什么人都能危害的!
以往为了儿子的安全,他从来不会操办生辰,都是在府中自己庆祝。
但在经过儿子被拐走一事后,赵高渂的想法改变了不少。
赵熠生辰要举办宴会一事第二日也落到了谢云殊的耳中,但他此时正忙着与县令一起审问那几个用药材吊回命来的贼人。
几个贼人一开始还嘴硬,死活不肯松口说出窝点以及其他同党。
县令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若是其他的犯人,几板子下去不就得吐露真话了?
可这几个,命都是勉强吊住的,他哪里敢动刑?
而谢云殊面色微冷,眼皮轻抬,冲着身旁的衙役说道:
「既然他们嘴这么硬,便请几位手艺好的,给他们净身。再让几位大夫过来,保住命,丢出去。」
此话一出,就连旁边的县令都觉得身下一凉,忍不住吞了口口水。
打不得,可净身还是可以的。
毕竟动了那玩意,不会影响他们身上的伤,以王府的本事,保住他们几个命还不是小事?
听清谢云殊的话,几个贼人眼睛都睁大了,吓得猛烈咳嗽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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