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舒畅,说不定还要被关押大牢呢。」
有罪在身,如同过街老鼠,人人喊打。
不知她那亲爱的父亲,得知她回了京城,见到她人时,不只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?
叶蓁忽然有些许期待清远候见到自己时的表情了。
最开始,清远候还是一副好父亲,好丈夫的人设,可自打这具身子的亲生母亲香消玉殒之后,本性便暴露,处处偏心,对于原主落魄的处境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唯有一丝利用价值时,才会露出好脸色。
一旦失去了利用价值,连人脸都懒得给你一个,恨不得去死。
「呵。」
叶蓁心里一阵冷笑,只觉得可悲又可泣,摊上了这么一个父亲。
察觉到了怀中女人的异样,谢云殊还以为叶蓁依旧在担心暴露的事,温声开口安慰着。
「你放心,就算到时候身份被识破,上面怪罪下来,我也会以命相搏,让你得以安全,绝对不会让你有性命之忧!」
他这条命都是叶蓁给的,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,就绝不可能让怀中的人受到威胁。
叶蓁心一暖,抱着谢云殊的腰微微圈紧。
感觉有谢云殊陪着,心里就有种莫名的心安。
在接下来的这段日子。
赵高渂一直都待在府中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低调行事。
让那些想抓赵高渂把柄的人都无从下手,只能这么一直干耗着。
这也把清远候气的够呛,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,就等着赵高渂被抓住小辫子,然后落得个惨无人寰的下场。
可谁知,赵高渂居然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,压根没有给他发展的空间,把清远候去的直呕血。
就连皇上也拿赵高渂没有办法。
人家奉命回京参加中秋宴,一不闹事,二不出门,全然找不到机会。
若想对赵高渂上下棋手,就必须等到中秋宴,想办法。
瞧着他们个个憋屈的模样,赵高渂心情甚好,今日正和谢云殊坐在院中赏花喝茶,畅聊。
赵高渂一边喝着茶,一边大笑道。
「瞧着他们那扭曲的嘴脸,看得本王真是心情舒畅的紧。」
谢云殊也在一旁附和:「那是自然,他们急着抓王爷的把柄,可王爷偏偏不露马脚,一直安分守己,连机会都没有,更别说想方设法诬陷对付您了。」
赵高渂一脸赞赏的看着谢云殊。
「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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